☆、 趁着大漠鹰飞(3 / 5)
我也怕你学了之后,这刀法以后便只知姓程,不知姓萧了。”
程铮点头道:“我明白。”
我挤挤眼睛,低声向他道:“相公帮我看着些啊,纵使你不学,指导指导我也是好的。”
程铮笑嗔我一眼,摇头。
我皱皱鼻子,冲他做了个鬼脸。
程铮屈指轻弹我额头,低声道:“若学得好,晚上有赏。”
我扑哧一乐,匆匆撂下一句“一言为定”便跟着逍遥老鬼走出庙堂,在竹楼前头空地站下,一人手持一柄长刀,一招一式地演练起来。
我虽武功全废,但经过几年磨练,在武学上的领悟较之八岁吴下阿蒙的状态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这几天解了满月蛊之后,又因为斗转星移的缘故补了气血,因此纵是单手手持刀也并不觉得吃力,跟着逍遥老鬼将长刀耍得虎虎生风。
逍遥老鬼虽已是耳顺之年,然而宝刀未老,旋身腾跃都是干脆利落,仿佛须臾间跨跃了几十年的时光。萧家刀法虽然刚猛凌厉,然而她出招时面上却蒙着一层似嗔似笑的小女儿家情态,似是喜悦又似是怅惘,却不知这刀法后面,又有怎样的一段风流韵事了。
因萧家刀法大巧若拙,逍遥老鬼又不当真指望我挥舞着大刀上场杀敌,是以三个时辰之后我便学得差不离,逍遥老鬼就此收了势,又将要领口诀说与我背牢,待一切交代停当了,便拉着我们二人转去寨子正中的广场,与苗家众人一齐庆祝我们成亲十日、蜜月达成,顺便为我们送别。
药先生端着酒杯坐到我身边,挑着眉毛看着我坏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就格外需要看紧一点,这才十天不见,整个人简直和脱胎换骨一般了!”他又探头看看程铮,啧一声,“少爷当真好雄风!”
我瞪他一眼,另起话题:“听逍遥老鬼的意思,你是打算在这儿养老了?”
药先生一笑:“你们年轻人心怀天下,我就不跟着添乱啦!少爷的医术机关已尽得我真传,我的药王谷也毁了,中原再无需我留我之处,我还回去做什么?待在这儿晒晒太阳,偷师一下蛊术幻术多好!大不了待你们将魔教铲除之后,我再回中原游山玩水去。”
我嫉妒得直哼哼:“先生您还真会捡便宜啊!”
他笑,又叹:“我被关在药王谷十几年,你也只陪了我四年。现在也该我放放风、和人聊聊天了!更何况少爷照顾你一个人就已经十分麻烦了,再加上我这么一个老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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