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4)
不误啊。
吴越道:“南平去蒸梅子饼,小艾来帮我把这人衣服脱了。”
哦。眼看南平拔脚往外走,咱也不敢落了个消极怠工的名头,忙卷袖子上前,突然反应过来,愣住,张大了嘴巴:“啊??”
吴越睨我一眼:“怎么?”
咱犹豫了半晌,问:“全脱?”
吴越倒一副奇怪的表情:“是啊!”
我苦哈哈地同他打商量:“可否换一换,咱去蒸梅子饼,南平来脱衣服?”
吴越似乎明白了我的顾虑,冷笑:“怎么,连个衣服都不敢脱,还说什么拜师学艺,小艾,你还是趁早去转投个绣娘门下,拈针拿线,倒还适合你些!”
哗,激将法?拜托,师傅大人,咱不是夏至,咱没那么热血沸腾好吧?不过咱也知道,咱若是做了仵作,总不能跟人家说,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所以咱只验女尸吧?喂,你以为你是产婆?咱总归道听途说了些仵作的生活,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什么揽着头骨入睡,浑身去不掉的酸味尸臭,等等。可可可……第一次就这么刺激,咱真是有点接受困难啊!
叹气,咱也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老老实实上前动手,一边碎碎念:“不就是一块肉么,不就是一块包了布的肉么……”
可这肉长得实在不招人待见,衣衫全部除下,白花花的肉上铺陈了小块的尸斑。这位大爷的宝贝前有一滩可疑的污渍,菊门松弛,内衣上都沾了些不洁物。唉,虽说咱已从那册子里读到了,缢死者会遗精脱粪,可真正看到了……还是忍不住想吐。
不由佩服南平,究竟是什么样坚强坚定外加坚韧的灵魂,能让他验完尸后转身就能去做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这样想着,不觉发现南平的饭菜对咱的吸引力也下降不少。
吴越不再要我上手,体表的伤痕太过复杂,各种物品造成的伤痕的微妙的形状颜色的差别,不是我这个新手背熟了一本验尸手册就能够准确掌握的。乖乖退后,拿起南平放下的笔墨,准备记录。
略略翻了下前面南平所记的记录,不由大窘。南平并没有将我的猜测写进记录,只是将各种现象一一详细叙述。吴越头也不回:“身为仵作,不是捕快,不是神捕,推测的事,即使要做,也应该在之后做。验尸时,就只是验尸。”
嗐,您老人家真是神仙,后脑勺都长眼睛。忙诺诺应声,心中记下。
南平端了屉梅子饼回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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