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4)
艾是在跟我闹着玩,以为你是藏起来了逃避锻炼,于是我就想着放你一马,让你偷个懒来着。”
南平絮絮叨叨个不休,不让我再有机会开口恶心他。他正没话找话地自我批判得欢时,门外传来夏至穿透力极强的呼唤:“吴越!小艾!南平!是个人都好,快来帮帮我!”竟带了哭音。
怎么回事?我再顾不上逗他,忙站起,丢下一句:“检讨的很深刻,本尊原谅你了,跪安吧。”南平竟也呆呆的跟了句谢主隆恩,方站起来随着我向外跑去。
嚯,这是哪一出?夏至站在园子空地上摇摇欲坠,一手拖着老郑,一手拎着佩剑,华丽的紫衣被拉破了好几处口子,美丽的脸上几处焦黑,点漆大眼忽闪忽闪,不时滚下几滴泪水,将一道道焦黑冲得浅些花些。
与南平大惊上前,一人扶住一个,忙不迭的问:“出了什么事了?这是怎么了?”
夏至呜咽:“老郑怕是中毒了,烦劳你们快救救他!”
南平粗粗把脉,眼皮翻了翻:“中了邪风,先放点血吧。”
我疑问地:“要不要去找师父?”你行不行啊?这可是人命啊小师兄!
南平无奈地:“你当我不想么?可是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难道都没发现?只要师父一消失,就算把无月小筑翻上三天都未必翻得到他!到时老郑就真来不及了!”
夏至听了这话,眼中的涓涓细流猛然变成黄河之水天上来:“南平,你一定要救他啊!”
南平胡乱的点头,将老郑扶到偏室躺下,除下他上身衣物,手章张合着测量良久,才在他胸前用朱笔点下个红点。又费力推拿了半天,但见老郑渐渐周身泛红,像是煮熟的虾子,红点附近却是诡异的发青。
用来放血的长针是特制的,比一般针灸的银针要粗,细看,其实是薄薄的银片打制成的一个管子,扎在穴位上,血便会顺着管子流出来。用这种针来放血自然是事半功倍,但南平捏着这利器比量了半天,却迟迟下不去手,这放血疗法可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扎个洞放点血就完,将坏血推拿到穴位之后,还要认准了才能下针,有些穴位附近筋络复杂,血脉密布,就像这里,离心室近,动脉更是不少,角度位置都得拿捏准确了才行。一个扎不准就是医学事故,放点血还好说,一旦扎死个人……南平肩上责任重大自不用提,他拈着长针,好像拈着十万八千斤的金箍棒。过了好一会,又一次抬眼看我,目光闪动,似在问:扎还是不扎?我冲他点点头,大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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