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5)
我拉拉墨让的衣角:“老大,怎么办?”
身上背了个大包裹,全拜南平所赐,他简直为我武装到了牙齿。包袱虽然不沉,但这个头实在吓人。墨让碰面时就笑倒了,说我是蜗牛,呜呜,蜗牛。咱当然不如他老人家潇洒,手上除了拎了个短铁棒,就再没见有其他行头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咱这蜗牛跟在风流倜傥墨二爷身后,还牵着他衣角,真他娘的对比强烈,天渊之别。
墨让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四周,许是他太专心了没有听见。咱耸耸肩,无所谓,咱也知道他一时半会不能给出什么有意义的答案。
怎么办,谁知道怎么办。问他不过是无声久了,咱闷得慌。人家兀自想得出神,不让咱插嘴,咱在一边闲着无聊,担心也没用,还是自己想想进地宫之后的事吧!说不定能想起些啥来。
这地宫叫一个非比寻常,入口竟是隐隐一个阴阳图的样式,当然,小的眼拙,这是墨让大人说的。大人说需要两人同时握着两边的手柄,这门才打得开,也难怪不能独自闯关门都是这样,谁知道进去后是不是还需要两个人干些什么?有个备胎也保险些。
进了地宫,首先是一条甬道,看上去就如同普通陵墓般人畜无害的样子,甬道两边燃着长明灯,黄色的火光虽昏暗,倒比伸手不见五指强太多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对于未知是最恐慌的,而黑暗中一定隐藏着无尽的未知。
咱的前二十丈走的那叫一个顺畅,虽然也飞出来过蝙蝠,带出来过黑烟,但咱有南平准备、吴越发明的面罩,一个布包严严实实蒙住了口鼻,里面装了些解毒的药材,混着粗土,并按着墨让的吩咐,呼吸遵从轻浅慢,那黑烟很快便顺着通风口排了出去,有惊无险。顺便说一句,这地宫的通风设施做得真叫一个棒,空气清新,排气迅速,而且通风口隐蔽美观,艺术性强,比如狮头雕像的眼仁,石质花卉的花心,黄铜灯座的底部……总之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坚韧、狭小、难以扩大。
哼,想图省事顺着通风口挖条通道这样的笨方法都被无情地否决了。
话题拉回,在二十丈之后,咱脚下一陷,四周竟然就轰隆隆升起了几十道钢板,上不封顶,离天花板还有那么一个手掌的距离,却也让咱闪了仰望苍穹的脖子。墨让拉咱离开了刚才下陷的地儿,竟然我踩到的,是一块已经凹陷下去的八角形钢锭。我家祖坟上喷火了吧?这么小都能被我准确踩到!
于是墨让就凝望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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