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5)
我家最低档的一件普通衣服也有十两银子,够一般布衣开销一年了。刘速家境虽然还算富裕,但也负担不起墨染作为他平常的穿戴,大概也只能买几件,过年过节时穿一穿吧。”
哟,二爷,原来您的嘴也挺毒啊。嘿嘿,莫非刚才是气我不识货,以头抢地来着?不由奸笑一瞬,又偏着头:“这倒奇了,这布料同你刚才说的几个特点完全吻合,颜色也和他嘴里那根不一样,又不是他自己的衣服,难道有人专门买来你家的衣服做绳子?”捆绑游戏也要玩得这么高级这么烧钱咩?
布绳勒过的地方现出紫痕而非白痕,说明这确实是生前所致的伤痕。由于捆绑而导致血液运行不畅,他的皮肤青紫,尸斑点点,时间久了,他的皮肤发胀,被绳子勒住的地方看起来像凹陷下去,他就像长了身龟壳,瞧这颜色,还是海龟。
看下体,恶,还是个失禁的海龟。咱好歹是个女的,他宝贝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把他翻了个身,先检查他的后穴。娘诶,果然脱粪了,米田共的渣滓糊得小半个屁股都是,还有大片的血块凝结,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不过话说人死前肌肉松弛,脱粪是很正常的,可菊门流血,还真是不常见。深呼吸数次,才终于狠心俯下身子,捡起手边碎布擦净菊门,凑近了细细观察。还好已经适应了这味道,咱才能专心检验。
不知是因为死后肌肉松弛还是真被插惨了,他菊门大开,黑洞洞的隐隐可见有小半截柱状物露在外面,伴着好奇把手伸进菊穴,抓牢那异物,慢慢抽出,竟然是根乌木的棍子,不知以前是做什么用途的,极长极粗的一根,咱胳膊后缩到极限,才把那家伙完全抽了出来,看看,半个棍子都是红的。用银刀背划了一下,木头表面的污秽勉强被划掉一层,内里仍是暗红的颜色,入木三分,那血色怕是已经浸到了木头里边。木棍前头逐渐尖细下去,虽然最细也不过是小指般粗细,可若是用力在肠子里那么一捅……哎哎,听我英明神武变态顶天的师父吴越说,这种不透明的窟窿造成的大多是慢伤,像这样肠子破裂之后,不会马上死掉,肠子里积的大便会流到内脏里,等过个两三天,才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唉,想到这位仁兄满肚子大便的熬了几天,一股敬意油然而生,低头合掌冲他拜了拜:老兄,咱也是为了能给你伸冤来着,有怪莫怪,熬了这许多天,你终于圆满了哈。安心的去吧,只盼那头,不会再有人爆你的菊花。
再费力把他翻过来,由于他独特死因,不由多注意了眼他跨下宝贝,前边白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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