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4)
那锦缎上,是一副十分抽象的春宫图。
寥寥几笔线条,有粗有细,有深有浅,粗看十分拙劣,可心里若是存了那春宫图的念想,倒是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出无尽的风韵来了。脑海中自动将那些简略的线条补充完整,添上骨肉,到得最后,似乎连娇喘和呻吟都能听到了。
看得我面红耳赤,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
咱好歹也是烟花地里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了,看活春宫都能面带笑容嘘寒问暖保持清醒大脑飞速运转寻求脱身之道,这种简陋的春宫图也能让咱脸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这春宫图姿势实在是……不能说新颖,倒是可以用怪异来形容。画面上男子取坐式,腿从床上斜垂而下,手撑在身后,女子盘坐在男子身上,手伸直斜向上,抓住头顶华盖流苏,两人除了交合处再无其他交流,即使是狎妓也不太常见。就算是嫖客与姐儿那样的买卖关系,到了忘情时仍会相拥相抱,说些个哥哥妹妹的场面话。像这样恍若互相嫌恶一般,至亲密又至疏远,当真是古怪至极。
不光两人姿势,连这画也有几分古怪。咱虽然没有学过画,但在花妈妈身边耳濡目染,也是知道些个基本的知识的。两人身形都用粗墨线勾勒,那是正常,可连床顶那两簇流苏都用粗线,这便有些奇怪了,同样是床的部分,床面却是用的极细极淡的墨线,这流苏也就随着那俩人一起生生挤进人视线,而忽略了其他的细线部分。
按说这春宫图,除了男女之外再无大事,那这流苏算哪门子事?这图一定有玄机。
看那图干得差不多了,忙用油纸包好卷吧卷吧小心放进我的大包袱里。咱对解释玄机不在行,可身边跟着一个、家里还圈着一个在行的呢,他现在不好意思多看,等回了无月小筑,两个人凑在一起,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来呢。
摘了鹿皮手套,又用水洗了半天才还给墨让,心虚地:“现在没条件,只能粗粗洗过一遍,要是你嫌弃它不净,我再回去用醋熏,拿小磨香油细细的擦,再用上好的冷香熏到一点怪味也闻不出来,如何?”
墨让躲了老远,袍袖一甩:“当初给你就没打算再要回来,送你了送你了,任你处置,别再拿到我眼前就好!”
笑眯眯的把手套包好,揣到怀里,又摸摸,胸前突起一块,触手软软的下陷。真好啊,上等小鹿皮,轻薄软实,纹理细腻,戴在手上就跟多了层厚实的皮,动作灵活轻便,是每个使毒者梦寐以求的宝贝,如今却被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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