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5)
这么难堪。
墨让又是在我腮边一个不知名的穴位重重一掐,只听咕咚咕咚的声音,我喉头竟自动完成了吞咽的动作,大概有几口药汁吞咽不及溢了出去,灌到我脖子里,浪费的倒不算多。
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
墨让将我放平,最后着地时撞得我后背生疼。真是简单粗暴。唉,男人!从小没玩过娃娃没扮过家家酒的,怎么能指望他会照顾人呢?何况是金贵的墨家二少爷,不是,四少爷。四少爷低低的笑:“怎么,对我不是一口口哺给你药汁感到不满?”
嘁,拜托,我有那么花痴么?
好吧,还真有点遗憾来着。
呸呸呸,去死,险些被他唬到了。
一阵风吹过,不过是轻柔得像棉絮一样的微风,我的身体却像极畏寒一样,颤抖着,然后又痉挛了起来,肚子里刚喝下的药汁也被这一下下的震颤晃出了咕咚咕咚的声响,我像个大号的皮水袋,被捏着不停摇晃。
我想吐了,我发现我晕痉挛。
想想还是算了,我嘴都张不开,要是吐了没准会把自己噎死,这种死法好窝囊。
为了抑制我的痉挛,墨让的四肢紧紧压着我的,虽然我看不到,但仍能想象,他像黑色的猎豹一样伏在我身上,威风凛凛中透着神秘的性感。而我则像濒死的羚羊,因为失血过多而抽搐,肚皮翻白颈动脉撕裂毛发凌乱一片血污一片狼藉。
呸呸,真是个不好的联想。本姑娘才不会死呢,祸害遗万年!
痉挛渐渐平息,我感觉墨让在我左边躺下,他将衣服盖在我身上,我顿时像被厚厚棉被层层捂住般难受。然后他抱住我,一股清凉的气息从他手心传入我背部,再在我体内游走不息。这气息所过之处一片安宁,令我好像置身春日的融融暖阳中。既不会热得发狂,也不会冷到抽搐,这么神奇,这就是所谓的内功了么?身上酸软的感觉顿时去了小半,头也不再那么胀痛难忍了,只是这一清醒,身下那汩汩流淌的鲜血感觉倒更加分明了,登时我脸又热了几分。
天啊,他就躺在我身边,我却在排卵?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没脸见人了,真想一刀捅死自己,早死早超生,记得投胎前把孟婆汤喝干净点,唉唉,真丢人!
可恨刚才受得伤离那里不够近,您说,如果伤在小腹上,咱还能鱼目混珠一下不是?真是,苍天啊,大地啊,子啊,不管是谁,你快带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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