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6)
间丢了自己,让我不再能独自站立。
想着他的感觉虽美妙,但却令我恐慌,我怕我再也找不回自己了。
我逃回无月小筑,窝了两天。两天里,我在一张大号的宣纸上密密麻麻地列出了墨让的长处,和我的不足,然后烧掉。
行了,知耻而后勇,知道距离,就别想了。
单恋就是这点好,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演练恋爱的全过程,甜蜜和憧憬,伤心和不安,做完了全过程,就不应该再沉迷下去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忘了吧。
八天了。曾经有一个淡然的女子说过,凡是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爱情如友谊如温暖如快乐,都是人生奢侈品,有当然好,没有,也不必多想。[1]别刚吃饱了就想着爱情,笑死人!我一个贱籍出身的不想着怎么站稳脚跟怎么不见欺于人,反而学着人家想着风花雪月,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么?
我已经拥有得够多了,小门小户的,就别学人家买钻石放家里,买不起,也养不起。
抻了个懒腰,就着冷水洗了把脸,看看外头的耀眼阳光,多么美好!这亮光让我想起来,我不是一无所有的,起码我知道,不论我变成了什么样子,花妈妈如何对我,永远不会变。
想到花妈妈,我的思念便如黄河泛滥,五个多月了吧?看看天色,又数出五十两银票,我想去看看她。呵,孩子永远在失意的时候,才想起来父母温暖的手。我真是过分。
骑南平的马,应该能赶在午时前到。
外面的世界依旧精彩,花儿艳草儿翠,小鸟吱喳叫,樵夫在鬼叫。咳,也不怪樵夫扯着嗓子叫,漫山遍野地砍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总是很远,不叫唤,另一个也听不见。
我尝试着微笑,放慢了马,听他们好似山歌一样的闲聊。
:“老王头,你咋个到南郊来砍柴来了捏?俺记得嫩家离北郊近便点的似个噻?”
:“嗐,嫩个嗦的不长眼色地老聋子,咋个就没听说的咩噻?北郊那块子地方不太平似的撒,俄们隔壁那个老李头,那天他下大雨回家子嗦的时候,路过那棵歪脖子地老槐树,哎呀呀,见到嗦吊死鬼勾人嘞!打老远地就看见两个人影在树下,结果等走近了嗦就看见一个人吊死在树上嘞!可吓得他哟!斗笠都掉地上也不敢捡啊嗦,一溜烟跑回家,淋得浑身都是湿得噻,隔天就病了嗦,这不他家还在停灵啊嗦!那玩意凶着呢噻!”
我听得一愣,忙下马拦住那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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