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4 / 7)
对劲,手脚再软也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弯腰想看看自己那儿啊,可是,又看不到——
她走出浴缸,用毛巾擦干自己,就那样光溜溜站在镜子跟前使劲儿地感受着,
她感受啥呢?她在区别到底身下是咋样的痒!
尽管刚才一入水是有一股子不可抑制的欲念,可是现在好像褪了些,可那里还是痒,而且,不是浪荡的那种痒法儿,到象,到象——过敏?!!
朱可娃连忙低下头,这一看,心里更有数儿了,下面的毛这么——这么长了——我,我是——容易过敏——
她脸通红,被自己羞的。忙穿起睡袍,跑出去找剪刀,又跑进洗手间,
可,
一手拿着剪刀,睡袍松松垮垮粘在身上,她的发都是湿的,贴在脸庞,贴在颈项,高耸的胸脯一吸一松,长腿氤氲在水汽里——
镜子里,这样个绝对吸精尤物,却是一脸苦相。就算独自在一个人的空间里,她不会去修整自己的那里!很简单,这玩意儿害怕,她根本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儿,刀怎么往自己身下动她都不会,她很害怕伤着自己。无论如何,她做不了。
做不了只有受着咯。接下来这一晚上,可苦死朱可娃了,她的手就没离开过双腿间,一直抠,模模糊糊睡着了,醒来,手指都插在里面——靠!这是没男人看见,但凡这世上一个男人看见了此情此景!——朱可娃,你可以三天不用下床了,你可以把男人最后的一滴全部榨干了事!
咳,她这不还得下床吗,她不还得正常工作正常生活撒,
照业的坨坨,一早起来,无论如何想看看自己那里到底咋回事儿了,用小镜子比着,脸通红,(她看自己那里不晓得心跳的几快!),这啜着小气儿一看——把坨坨吓着咯,都是那种暗暗的小红疙瘩,从外面的两片唇一直延伸进去——她摸了摸,竟然,又摸出了湿润,——这是淫兽与过敏共同夹击哇!
坨坨连内裤都穿不上了,一穿上贴着,她更痒的受不了。只能直接套上宽松点的阔腿裤,在镜子跟前照了又照,确实看不出问题才敢走出门。
赶紧拿包儿一大早就出门了,干嘛去,上医院看妇科去呀!坨坨甚至都咬上牙下狠心咯,自己不敢剪,叫医生帮忙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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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管没脚,只一细高跟踩在大地上,承载着一具飘摇的身躯。
“咚咚咚,”别以为声音踩得很招摇,真正会走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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