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4)
,乔亦柔心中不知他打着什么主意,只好警惕着静观其变。
她手真小。
齐毓玠莫名觉得在这细腻莹白的指腹上划开一刀,像是破坏了美感,教人格外于心不忍。
摇了摇头,他格外于心不忍的轻轻在她食指指腹上划了一刀,霎时几颗血珠沁出……
用帕子捂住她指尖,齐毓玠见她只最初吃痛般地蹙了蹙眉头,如今倒是没了痛苦的表情。也是,他心口都挨过刀子,就这点儿伤口,若哭哭啼啼佯装柔弱,留在他身边又有何用?但不知为何,齐毓玠就是想多嘴与她解释几句,“朕乃九五之尊,身旁总有许多双眼珠子盯着,有些事情终是不便,容易惹得那些闲人们小题大做,一来二去牵扯许多煞是糟糕。”
“哦……”云里雾里睁着双懵懂的眼睛睨他一眼,乔亦柔低眉收回手指,翻来覆去瞅,已经不见血了。
齐毓玠闷吸了口气,心中觉得有些堵。
他在跟她解释好么?可却如对牛弹琴一般,令人憋屈感觉自作多情得很。
他猛地拂了拂袖摆,拾起榻上染了血的帕子,走到桌边用茶杯里的隔夜茶渍糊了糊帕子,将殷红血迹往下压去几分明度,丢到一旁,唤人进来洗漱。
一溜烟儿太监宫女们瞬间鱼贯而入,进来开始侍奉。
穿衣,净脸,有条有理,毫不紊乱。
李久站在一侧不太敢朝床榻上的乔贵人看,余光微瞥间,只见缥缈薄纱下她歪坐在床头,薄被遮住春光,给人的感觉有些慵懒惬意。他挺无语的,就觉得乔贵人真跟个木疙瘩似的,您刚承了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过来给陛下穿穿衣裳固宠啊,哎,个榆木疙瘩,好在陛下昨儿晚上真正做了回男人,他可真真儿放心了,放心了啊!
难掩喜悦的见嬷嬷把帕子放入木盒,李久默默想,不止是他,稍后太后知情后只怕也要喜得合不拢嘴了……
很快梳洗妥当,齐毓玠头也未回地径直出了景仁宫偏殿,前去上朝。
招摇的大批人马终于走空,乔亦柔滑溜回被子里淡定的继续睡回笼觉。
她闭着眼睛,辗转着翻了个身,嘴角始终挂着无法掩饰的笑意,太幸运,亏她之前连视死如归的勇气都拿出来了,哎,若日后运气亦能一如此番岂不美呆了?
恭送陛下后,景仁宫殿内的奴才们个个眉梢都染着喜庆,自觉跟着小主子沾了光,行动间步伐轻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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