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6)
疾没事?身体没事?”赵潋也想,但怕他熬不住。
“无碍,要让莞莞能有了睡意才好。”他轻轻咬开她的裹胸和腰间红香软罗的丝绦,衣裳蝶翼似的展开,赵潋被冷气熏得一哆嗦,下一瞬便轻轻蜷起了脚趾,脸颊涨红。竹床承受不得这般的冲撞,“吱——”一声发出长长的抗议。
跟着便抗议了半个时辰。
赵潋后来果真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君瑕的眼睛一直没见好,倒是红光满面的赵潋,碰到了忧心忡忡的葛太医,又教他痛心疾首地“教导”了一通,这回赵潋都不知将脸往哪儿搁,发誓决不再“放浪形骸”,会心疼心疼“谢公子”,克制隐忍地去当个“柳下惠”。
如此一直到九月十日赵潋都没同君瑕睡在一榻,那药一帖一帖地煎了喂君瑕喝下了,始终不见效力,几名太医查验过,都说这药方没大问题,恐怕是君瑕长年累月地喝,效力自然减弱了,说不准要换上一两味药,如此再试试。
九月初十正是太后嫁女,皇帝亲送公主出嫁的好时日,宜嫁娶,宜乔迁,万事皆宜。
京中贵女自成一圈,但能有花车绕城,自太阿门到紫霄行宫,教汴梁百姓皆可观瞻的,还是要数公主这头一份儿。
元太师夫人的马车被堵在街道口寸步不能行,她便攀着横轩,探出一双妙目来,凝着那长街,过去十里红妆,沸反盈天地闹腾着,吹锣打鼓的才过去,又是吹笙鼓瑟的,抬着红礼彩纸封着的宝箱,轻绡朱绸攒成的花团,延绵不绝。
太师府的马车硬生生是在街头等了两刻,那花车才彻底过去,她讥讽地嗤笑,自己女儿如今潦倒落魄,不得已回郴州老家避难,公主却称心如意地捡回了旧日夫君,如今汴梁臣民共贺,这婚结得岂不畅快?
她沉声喝道:“驾车回府!”
元绥离开汴梁已经十日了,这十日以来,因太后称病不来早朝,折子直递给皇帝,元太师作为先帝敕封的辅政大臣,日夜埋在公文政事之中,对女儿在前往郴州路上的近况不闻不问,太师夫人咽不下这口气。
元太师眼下的确无暇理会元绥的婚事,北边辽国下了一封战书,函在这群边疆奏报之中。本该面呈皇上,奈何皇上才十岁,太后不能理政,加之又是公主大喜之日,这封奏报压在元太师这儿,他本打算明日呈递赵清。
但,元太师姑且瞅了一眼,霎时大惊失色。
这封奏报里夹着辽国靖南王卫聂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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