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4 / 6)
还在景谦的殿内安插细作,逼的景谦只能以死明志,这实在是,实在是……呜……”
她捂住脸,低声哭了起来,容景祺厉声道:“常凝,休得胡乱说话,我的指证皆非胡言,至于细作更是闻所未闻,这小太监,可是常曦送去允泰殿的!”
容常凝不可置信地看了容常曦一眼,容景兴也十分意外地看向容常曦,容常曦却一无所查,只愣愣地看着容景谦。
他要死了吗?
自己千方百计想弄死他,最后甚至认为他是天命之子,都转而与他交好了……可他却要死了?
容常曦紧紧咬着下唇,手狠狠扣住身侧的木椅扶手,最初的那一片空白逐渐消失,可仍是头晕眼花,连站也站不稳,耳边只听得周围一片嘈杂,有容常凝的哭声,有容景祺故作正直,说容景谦这是畏罪自尽,还有何公公喊御医的声音……
那曼舌花水见血封喉,无药可医……
容常曦一怔,逐渐回过神来,重新看向站在殿中央的容景谦。
却见他面色如常,甚至一向苍白的脸上,还略浮了一丝血色,像是……饮了酒一般。
方才罕见的有些惊慌的皇帝也镇定下来,道:“景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容景谦将那瓷瓶重新放回皇帝面前,道:“这是儿臣前些日子,从马市买回的胡女酒,与咱们的女儿红十分相似,有女子诞生时,父母便酿酒埋入土中,出嫁后方开坛。运酒之人的女儿要在今年冬至成亲,儿臣曾随手帮过他在马市定下一个摊位,为表谢意,他提前分出一些胡女酒,赠予儿臣。儿臣将其防止在七窍九曲盒内,本想着冬至时饮用,今日只能提前饮下。”
皇帝显然已闻到了酒香味,摇了摇头,往后一靠,容景祺缓缓长大了嘴,也顾不上许多,一把将那瓷瓶拿起来,一嗅——酒香浓厚,扑鼻而来。
容景祺目眦欲裂:“这不可能……这怎可能!”
容景谦不理会他,对皇帝道:“父皇,那瓶从二皇兄手中所得曼舌花水,早在今年年初,儿臣随父皇上西灵山时,便交予陈先生保管。曼舌花水稀世罕见,且为凶物,儿臣并不敢擅自放在身侧,只是碍于二皇兄情面,没有向父皇禀报。”
皇帝深深地叹了口气:“景谦,此番委屈你了。”
皇帝又让何公公将云浣的父母给带上来,直接让狄简厉色询问那玉佩究竟从何处而来,此时云浣的父母又换了一种说法,只指着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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