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欲加罪(2 / 4)
的罪是跑不了了。
这性质在谈老爷看来就属于极其恶劣,你可以没本事可以没用,但不能人品败坏,偷东西这种行为,根本就是丢大家族人的脸。
沈令菡不知道小门锁是什么情况,但估计着,阿让夜里指定是出去过,不然四夫人不可能凭空编造,可厨子是怎么被她收买的呢?家里管家的是二夫人,沈令菡不信她会跟着四夫人来趟浑水。
她刻意看了秦氏一眼,“不知指认肉的是哪个厨子?烧熟了的肉都能分辨,这本事我得跟他请教一二才行,再不知是谁夜里瞧见阿让的?既然是瞧见了,为甚当时不问他呢,就凭一碗红烧肉跟一个厨子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他偷的,便是去公堂,也没有这样儿戏定罪的吧?”
说到最后,她看向谈政,话里话外的讽刺毫不遮掩。最开始她敬重谈政这个一家之长,也知道他本性不糊涂,却单单对阿让的事有着如此不公平的执念,一次又一次的,连这样拙劣的理由都能信。
她不打算一味忍着,若谈家整日这般不讲理,大不了她就领着谈让搬出去。
“那你这意思,是我们都污蔑三郎呗?”杨氏皮笑肉不笑,“为了一碗肉,不至于啊老三媳妇,其实偷点吃食也无所谓,都是一家人,吃点喝点又能如何,只要他回头认个错,老爷还能怪罪不成,可门锁的事总要给咱们个解释吧,夜里后门不上锁,这不是明摆着请贼进来吗?”
沈令菡笑了,“不知道四夫人您丢了什么宝贝物件啊?”
杨氏抿嘴,脱口而出,“丢了支簪子,那还是老爷前年送我的生辰礼物,居然就这么丢了,心疼的我不得了。”
“哎呦您瞧瞧,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贼,进咱家,哪儿都不去,啥也不偷,就专门去您屋子里偷一支簪子,请问您的簪子是放在墙头上的吗?”
杨氏脸一黑,正待辩解,沈令菡又继续道:“再说了,就算我俩揭不开锅了,偷吃食这种事也得我来啊,阿让眼睛不方便,当个贼是不是困难了点?”
“你这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故意丢根簪子来污蔑人啊,那后门不锁是事实,谁知道他安了什么心,就算跟他没关系,这也是他造成的!”
沈令菡没理会她,又问秦氏,“二夫人,厨房里的管事每天是跟您汇报吧,丢了东西多早晚跟您说的,还是压根儿没跟您说啊?”
秦氏笑笑,“我也是刚才知道的,想来是管事给忘了吧。”
看来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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