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1 / 3)
公主院的正厅内,只剩下薇宁和拓跋彦两人了。薇宁示意拓跋彦一同坐下,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拓跋彦叹了口气,躬身拱手道:“潘王确实逃了。殿下赐罪。”
对于潘王的脱逃,薇宁其实没太大惊讶,“将军平身这儿坐,我不怪你。潘王奸诈狡猾,尤其善于笼络人心。一旦被他发现了弱点,就会迅速攻占侵蚀。这次逃离,一定是收买了狱卒,暗自换人,对吗?”
拓跋彦说对,起身后坐到了薇宁对面:“殿下,潘王的的旧属已经清得八九不离十,他这次逃离,恐怕是有人相助,弃孤身奋战寻求靠山联盟。”
薇宁缓悠悠地给他倒了杯茶,推到拓跋彦面前的时候,厚重的撕拉声扯出一条水渍:“将军说得有道理。可现在咱们毫无线索,不知那个自愿的替罪羔羊,会不会说出点有用的事情来。”
拓跋彦瞧着那水渍眉心一拧,“如今只能以不动应万变。且看潘王下一步怎么走吧。”
“也只能这样了。”薇宁轻叹一声,看着杯盏说道。
拓跋彦走后不久,薇宁吩咐青奴召见单赢。
单赢来时唇弯带笑,等得知薇宁要派他去长安城外的长恩寺时,开始不乐意了。
“这种事情,随意一只鸽子都能做得比我好,何必让我亲自出马?我瞧着殿下身旁无人保护,应留我下来当作贴身侍卫!”半跪在地上的单赢并不领旨,而是抬起头对着薇宁说这番话。
薇宁别过脸说道:“能贴身伺候在本宫身边的,不是宫女就是内侍。你要留可以,净身房走一遭,公主院归你管,如何?”
单赢一笑,“不过玩笑罢了,殿下不必较真。我去,今晚就去。”
见他松口,薇宁不知为何还多说了两句解释道:“知晴伏法,并非喜事。本宫得顾及母后的颜面,自当不让不必要的人知情。那辞源法师与母后是故交,当时还来宫中为母后诵经超度。那时他说过母后身上有异香,他自当留意挂心。现在案子破了,帮凶终于寻出,本宫没理由不告诉他。”
单赢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抚她,只是试图去牵她的手,希望借此能给她点安全感。
但薇宁意识到后闪开了,其实她让单赢去还有一个原因,潘王被他整得破相,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她起身绕到书桌前拿了一封信,交到单赢手中的时候说道:“这封信,亲自交给辞源法师。”
单赢的手愣在半空中,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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