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2 / 3)
了孩子,一样可以生活下去。你不要再说什么气话,除了把自己逼到无可退步的死角,也会将我的理智寸寸击溃。”拓跋彦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泪,皱着眉头轻柔安抚。
可在薇宁眼中还是逼迫,她轻笑一声:“将军的意思,是打算有实无名对吗?如此的话,你可得日夜守牢了。反正这天下惦记我容颜和身份的人多得是,随意一招就是一打。孩子的爹是谁不要紧,我认准了就是我的孩子。将军可不能白挨着黑锅,早早成亲,娶个对你一心一意的不好吗?”
不知何时开始,她总有本事将他激怒。他双手捏着她的肩膀,手上不觉用了力,看着她无奈而气愤:“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的身份才爱上你的?实话告诉你,不管你是生是死,都只能属于我!若你想玩什么把戏,可别怪我杀人不眨眼!”
她哭着说:“我才是帝女!你怎能这样以下犯上威胁我?!”
他气急了,反而轻笑:“若非手里头还有些权势,你会多看我一看吗?以下犯上?你知道什么叫以下犯上吗?”
她肩膀的颤意刺痛了他的心,她抿唇死死咬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他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却一步一步将她逼退到暖榻那儿去。她怎么可能会死?她可舍不得弟弟一个人面对如狼似虎的朝堂。
笑着笑着,他的犹豫使他无意识地变成了似笑非笑,背着光紧逼她靠近她,着实人。
“不要过来!你不要再过来了!我要喊人了!你再过来我喊人了!”薇宁紧闭着双眼,束手无措的样子实在可怜。
他到底是心软了,可薇宁被逼得节节后退时,不慎磕到暖榻前的木阶,一下往后倒去,拓跋彦眼疾手快,伸手捞她的腰转而垫在了她的身下。
“咚!”的一声,拓跋彦的脑子如同重回到战场上,千千万万个人嘶声奋战时,耳鸣嗡嗡直响。
薇宁是看着他的头磕到这暖榻上的桌角的,那个声响,也直击她的心窝。她能感觉到自己心痛,可她觉得可笑极了,怎么会心疼他?这个人坏透了!对她不安好心!
因为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所以薇宁一直伏在拓跋彦身上。
当他脑子恢复清明的时候,瞧着她秋水一般柔和清静的眸子一笑,抱着她的肩膀翻身,对她说道:“你是爱我的。这可喜欢不一样。我给你机会,你可得好好分辨。”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话毕拓跋彦便吻上了她的唇,一点一滴地攻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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