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吻(1 / 3)
可高兴完,薇宁又有些想不明白,“将军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嫌没对手慌得很吗?”
他深邃的黑眸直盯着她,眼眸里的柔情千回百转,“为了能和爱人早些相守。”
薇宁一怔,而后脸上的红晕如蘸水墨染一样晕开,他怎么毫无预告地就说出情话。
拓跋彦见她眼神闪躲着对自己说:“将军可真是情场高手,说情话不带打草稿的。”
拓跋彦苦笑一声:“若是情场高手,那臣的孩子该有真儿那么大了。以前是殿下不知道臣的心意,满眼只有单大人。如今殿下明白了臣的心意,臣自然要大大方方表达出来,爱你,无比光荣,无需掩藏。君臣有别,能在殿下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的机会不多,殿下怎又要怀疑臣别有用心?”
“别一口一个臣,听得我心慌。”薇宁低头说道。
“那殿下也别一口一个本宫。”
“成交。”
两人抬眼对视一笑,又是一桩交易。
“殿下,现在还能不能信我?”拓跋彦正了神色,十分期待薇宁的答案。
原来绕了一大圈,他在意的竟是这个!当日说不能信他,他便努力做了这一切,让她敢信为止。
薇宁凝眉垂眸,拓跋彦倒先开口替她解围:“不要紧,等我卸甲归田那日,你就能信了。”
这话出口,被吓到的可是薇宁,她诧异问:“将军要卸甲归田?这是什么话,大邺没了将军,太危险了!将军无论如何都得留下来,我会让将军府的荣耀一直维持下去。”
拓跋彦笑笑:“我也期待隐居山野,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殿下,所以提拔单大人,我是认真的。”
“难不成将军想找个接班人?这未免太早了些。”薇宁突然意识到拓跋彦的回话有些熟悉,仔细一想竟然是自己说过的话,随即声音都淡了下来,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拓跋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想带你离开。”
薇宁有些失笑,慢慢地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将军说笑呢,我是不会离开皇宫的。”
拓跋彦给她又添了杯酒,但是薇宁喝完说道:“既然将军无碍,那我就放心了。夜深露重,我要回宫了,将军也早些回房歇息。”
薇宁缓缓起身,慢踱到纱幔时,听到拓跋彦咳嗽的声音,她不禁顿下脚步回看一眼,却对上了拓跋彦热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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