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1 / 3)
“不,应当说,为何这两幅地图,大致一样。”单赢这样说并非没有根据,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两幅地图的细小差别。
刚才不愿先说出口,是因为不知道阿鲁将军是因为关心他,才告诉他地图的事,还是因为阿鲁将军想要利用他,才告诉他地图的事。
看阿鲁将军对于他去找地图的反应,应是他多想了。
阿鲁将军低头喃喃:“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这下,我可想不明白为何地图是那两人的定情信物了。”随即抬头盯着单赢急促问,“单赢!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单赢冷笑了一声:“不打算做什么,就想找找着宝藏的另一半地图。到时候宝藏是谁和谁的定情信物,还说不定呢。”
阿鲁将军佯装松了口气,“你能这么想,我便放心了。你也知道,我虽是汉人,但自小活在龟兹里,摸爬滚打,才走到今天的位置。我的妻子是龟兹的公主,我与龟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你与我交谈这些这么机密的事情,实在不妥。”
单赢倒反过来安慰:“你不是一直在寻找你的父母?此次前来大邺,不正是个好机会?”
阿鲁将军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大邺如此辽阔,要找人,不容易。”
单赢说:“如此的话,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阿鲁将军淡淡一笑,“那是自然。夜深了,要不,就在我这里过夜吧。”
单赢失了神,想起了那一夜的浑浑噩噩。于是摇头拒绝:“不了。阿鲁,告辞。”
阿鲁将军点了点头,正当单赢出了厅门时,迎面而来的又是那个胡女。他咬牙,她受惊不小,紧拽着手中的杯盏低着头,越过单赢时,匆匆又加快了脚步。
单赢是学武之人,身后之事,虽看不到却听得清楚。他感受得到她气息的紊乱,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身上的淡梅清香如此醒神,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的额间,着梅花妆。胡服配梅花妆,倒是新鲜。
想起薇宁,她若是点了梅花妆,配上一贯的烈焰红唇,定也是十分惊艳。
翻身上马时他狠狠朝自己冷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想她。一定是魔障了。
“驾!”那一鞭子下去,仿佛要打的不是马儿,而是自己。到底是过分了些,马儿疼得扬起前蹄,继而飞奔离去,生怕跑慢那么一点,就要再次遭殃挨鞭子。
第二日一早,他便赶往皇宫。千秋节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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