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1 / 3)
拓跋彦发觉了薇宁的不对劲,当他走到楼道口顺着薇宁的视线看去时,一切都已明了。
他牵起她的手低声询问:“改日再来?”
那旁小厮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老实站在原处等候指示。
薇宁摇了摇头,冲那小厮说:“就要这间隔壁。”
两人进到包厢后,叫来些酒肉。这隔音为何如此之差,那间包厢的女人所说的话,一字不差都入了两人的耳朵。
“单大人爱唤奴什么,奴便是什么。”娇嗔的语气,令薇宁紧皱眉头。
“凝儿凝儿……你说,你爱不爱我?”单赢约莫是醉了,这话的语气太过狂妄,好像势在必得。
“大人一表人才,又身居重职,奴怎会不爱?大人,大人,奴爱你,你爱奴吗?”这个胡女倒是不简单,见着有希望,便攀着单赢的手臂摇晃问道。
“我爱啊!爱宁儿,是已经多久的事情了!”
“那大人便把奴带回去吧,奴伺候大人一辈子!”
“着什么急?看你伺候如何……”
“啪”的一声,薇宁低头,拧着眉头看着那原本该在她手中的酒杯,这会儿,怎就掉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了?
隔壁间被坏了兴致,那古凝儿看着单赢皱眉略显不悦的意思,仗着他的身份气急败坏地叫来小厮:“怎么回事!让隔壁的客人去别的包厢不行吗!也不看看咱们单大人什么身份!同阿鲁将军又是什么样的交情!”
小厮陪笑道:“凝儿姑娘,消消气,来者是客,再者说人家刚刚坐下不久……”
“砰”地一声响,将包厢的扇窗都给关了。
薇宁确实气不过,她刚开始还以为单赢来会不会是因为公务,哪怕是应酬也好,可全都不是,他来这儿,纯粹为了买醉!
拓跋彦说:“要不,我过去一趟?”
薇宁什么话也没回,只不过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拓跋彦见此叹了口气,走了过去,见单赢抱着一个胡女半躺在美人榻上,而榻前的地上的酒瓶子七倒八歪。
看样子确实喝了不少。
“呦?这不是将军?”单赢看到后将那胡女一把推开,半坐了起来说道。
“宁儿乃是公主名讳,你在此地再三呼唤,是否不妥?”拓跋彦低头踢开了一个酒瓶子,试图坐下来说道。
“此‘凝’非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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