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意(1 / 3)
拓跋彦没有回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听到,而后退回了原位。
这下好了,单赢不去,拓跋彦也不去。怎么,要贺原去吗?那谁来保护皇宫的安危?
薇宁时不时地轻瞥拓跋彦一眼,她真的想看看他的心,看看里头藏着什么想法。
下朝后,派谁去幽州的事情还未决定。这种事情,本就该速战速决才好安抚百姓的心,可现在是怎么着,大家要拖着等到黄达福领兵进京吗?
“阿鲁将军还在京都,见其久留不走,大有要看咱们大邺笑话的意思。这次窝里斗,可别让他龟兹探去实力……”薇宁回御书房的路上喃喃自语。
忽然一片雪花飘到了她的睫羽上,她停下脚步眨巴了一下双眼,微抬起头的时候,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薇宁伸手去接雪花,触在掌心的绒花般轻飘的雪,意外的透心凉。
她快步走到御书房内,叫来派去幽州充当密探的暗卫天已,问道:“这黄达福的兵力如何?”
“回禀殿下,黄达福自称有精兵六万,其实里头掺和着雇佣兵三万。但实力不容小觑是真的。”
“竟然是雇佣兵。”薇宁坐在书桌前扶额,这雇佣兵向来强悍,以一当三不成问题,看来要平反,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殿下,属下以为,此战唯大将军能战。”天已拱手说道。
薇宁轻叹了口气,这轻叹犹如窗外的雪花一样,轻飘飘,毫无半点力气。
她倒也想让拓跋彦去,可拓跋彦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薇宁起身,皱着眉头绕过书桌走到天已面前,问道:“你说这拓跋彦是什么意思?竟称病不去打仗。”
这有些为难天已了,他半天才憋出一句:“属下……不知。”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去求他吗?”薇宁脱口而出,但事实上语气十分抗拒,令听者一听便能明白她的不乐意。
天已不敢回话,低下头来等候指示。
薇宁摆了摆手让其下去,最后说了一句:“满朝文武,本宫就不信除了他们二人,还没其他武将。”
可薇宁也明白自己在说气话,这一仗毕竟是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仗,若是输了,势必会造成军心混乱,不良后果,便是让有图谋之心的人揭开虚伪的嘴脸,到时候整个大邺都要乱了啊!她又叹了口气,只恨自己是个女儿身,生来诗书礼乐虽学,兵法却从未认真研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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