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5 / 8)
变着花样给你做。
……
这些都是他想说的,也是他来之前打过腹稿的,但临了,他却又咽了回去。
他的手指一直紧蜷着。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得先将那件事处置好。
决定暂缓探小姑娘口风后,他心里竟有一种隐微的轻快。
直至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也是害怕被拒绝的。他自认心性尚算坚韧,但在这等事上总是格外敏感的,她若是直接否了,他非但尴尬,还难免心生挫败。再者,遭拒后,两人也很可能回不到从前的自然随性。
虽然即便她不答应,他也不会放弃,使尽手段也要娶到她,但总还是想让她心甘情愿的。
他来扬州之前想得过于简单了,此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何况眼下这境况不适合论起雪月风花。他原本准备了个正式些的场景,但被这意外给搞砸了。
谢思言深吸口气。
等他将那件事理好,再好生布置一场。
近傍晚时,杨顺终于发觉不对,带人寻来。坑壁仍湿滑,谢思言在杨顺等人帮助下,带着陆听溪出了坑。
他将陆听溪送回了佛寺后门,看着她入内,才放心离去。
往山下去的路上,杨顺再三为方才的失职赔罪,又道:“世子莫怪,小人方才以为您跟陆姑娘……不便被人打搅,这才迟迟未能发现异样,兼且小人方才暂离……”
“去了何处?”
“小人得了信儿,说国公爷来了扬州,要见您,小人去迎候去了。国公爷脸色不大好,你若是见了,谨慎些。”
谢思言知道他父亲既来了,那便是得了准信儿,知道他人就在扬州,躲是躲不过去的。
“可知父亲为何事而来?”他先前看父亲的来信,虽然句句催他回去,但并没有追来的意思。
“不甚清楚,国公爷并未说,不过小人瞧着国公爷那架势,大抵是有什么紧要事的。”
谢思言见到谢宗临时,发现他连外头的披风都未除,只是阴着脸坐在太师椅里喝茶。
谢宗临听见动静,抬头看去,将茶盏一把按到桌案上:“我问了山长才知你一日书院都没去,如今白日里又不见人影,说,去了何处?!”
“父亲明知儿子不是那等胡天胡地的人,又不是吃喝嫖赌去了,何必这般兴师问罪。父亲千里迢迢来扬州,莫非就是为了来抓儿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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