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6 / 8)
方才一幕。”
“胡闹,”谢思言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下,“你不想想,我怎会当真来这种地方。我当时应了耿泰他们,不过是为设局而已。”
他见陆听溪满面狐疑端量他,问她可是不信他,陆听溪撇嘴:“谁晓得你是否也有断袖的天分。”
她往这里赶的路上,听杨顺说,南风馆是因着狎妓禁令应运而生的,上头不让宿娼,官吏们就钻空子,去狎小倌儿。那些小倌儿做女子打扮,一个个娇弱堪怜,官吏们大多爱得很。这已是官场半公开的秘密,甚至有成风之势。
谢思言挑起她的下巴:“那一会儿回去,我就让你好生瞧瞧,瞧瞧我对女色的专一,嗯?”
陆听溪扯住他前襟:“所以你也是个好色之徒?”
“对,”他凑近,在她双唇上吮了口,“专好你的色。旁的女人在我眼里都不算女人。”
……
陆听溪回了松籁苑,沐浴盥洗后,坐到了谢思言的内书房里。
等他理罢公事,她开始跟他说她的梦与她的筹划。说到后头,见谢思言直是盯着她,一愣,问有何不妥。
谢思言略略探身:“你似乎对我越发关切了,说说看,而今是不是已是恋我不能自拔了?”
陆听溪端起脸:“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他一把将她拽到膝上,从背后环住她,“你这几日就安生在此待着,我白日间出门,你就浇浇花喂喂鸟,不要乱跑。”
陆听溪偏过脑袋:“你这回是单单只想办好差事,还是预备顺道给仲晁以重创?”
谢思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陆听溪心道这家伙又来这招,当下舒臂绕项,在他嘴角咬了一口。
睚眦必报的男人抚着自家宝贝啮出的牙印,一丝气恼也无,反箍她更紧:“此番不出手清理恚碍,难道留着过年?等我除掉仲晁那老匹夫,请你去京师最贵的酒楼吃一顿。”
陆听溪眸光一转:“要不再从保定府定几个小倌儿去陪席?我那日看过后,觉着南风馆里的小倌儿们确实容貌不俗……”
谢思言一把扳过她的脑袋,冷笑:“除了我,你还想让旁的男人近身?不怕告诉你,我连你养的那只公耗子都看不顺眼!”
……
谢思言连日忙碌,白日极少回来,晚夕又归得迟,陆听溪有时甚至临就寝前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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