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7 / 8)
什么物件,但限于角度,兼且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具体模样。
沈惟钦轻笑。
谢思言又不是左撇子,却要用左手拈子,其用意不言自愈。
他垂眸,在棋枰上按下此局的最后一子。
……
陆听溪这几日闲得简直要长毛。如果不是她出门前将那一对天竺鼠抱了来,此刻怕要将这庄上的一草一木都画一遍才不至于闲到在院中打滚。
谢思言说一月之后再来,可眼看着要到一月之期了,他还没个人影。非但如此,她这里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京中的消息一毫也打探不到。谢思言似对庄上的人特特交代过,从庄头到伴当,一个两个只要瞧见她出门,就要叫上百来个护卫跟从,阵仗十分夸张,且但凡她离开庄子超过一里地,这帮人就要请她回去。
故此,她这近一月以来,只出过一两次门。
来庄上满一月这日晚间,她盥洗之后,将天竺鼠的小窝搬到自己卧房里,掩了门,坐到桌前跟天竺鼠说话。
“说一月后来接我的,可如今连个人影都没有,”她趴在桌上,轻顺天竺鼠柔软绒毛,“你们说,他现下人在何处,在做什么呢?”
两只埋头吃草的天竺鼠抽空发出一阵低低的咕噜声,算是回应了她。
陆听溪支颐:“你们两个倒是恩爱得很,连这肥乎乎的身形都如出一辙。将来要是生出一窝小耗子来,怕还要再多做个窝。”
她前两日惊喜地发现,那只母耗子有了身孕。这种状况是要分笼的,她正着人寻材做窝。
自打母耗子有喜之后,不吃草时总是打嗝儿,吃喝过后,又有想吐的征兆,然则总是干呕,食量也见少,颇似人害喜。
她深叹于造化神奇,看来这世间做母亲的大多辛苦,无论人还是耗子。
跟天竺鼠闲磕牙一回,她转去寝息。
一只脚才落到床前的紫檀足踏上,骤闻“嘭”的一声,一惊回头,就瞧见一道人影破窗而入。
她张口欲呼,被那人飞快捂住了嘴。
陆听溪奋力挣揣,那人转到她面前来:“是我。”
这道熟稔的声音入耳的瞬间,陆听溪登时舒了口气。随即陡然想起怀孕的母耗子,扯开他的手,嗔道:“在自家地盘上还钻什么窗户?弄出这么大动静,回头要是吓得我的母耗子早产了,你赔我的小耗子!”
谢思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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