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5 / 6)
地方。
文无隅侧了身目光越过文曲朝他笑了笑。
谢晚成早听文曲义愤填膺地讲过他家主子的遭遇,可真实看见文无隅残了一只眼的模样,立马愠色满面,眼神不善地盯着渊澄。
渊澄视若无睹,站在文无隅身侧,道,“我把你家主子送回来了,好生照顾着,少一根头发,拿你是问。”未等文曲回话,他转头对文无隅低语,“今晚子时初刻,等我叩门,先走了。”
说罢回身踏上马车,身后文曲喋喋不休,点头哈腰,“王爷慢走,我一定好生伺候主子,王爷走好…”
马车跑出视线,文无隅才认真瞪了眼衣冠楚楚的文曲,搞得文曲很是莫名,期期艾艾怨声道,“我哪里得罪你了…”
文无隅复又瞥他一眼,摇头不语。却也怪不着文曲抛弃昔日‘理直气壮’,染上些‘低声下气’的恶习,作为酒楼大老板,迎来送往的,免不了迎合奉承,习惯既成自然。
武曲亦从后厨出来,隔久未见,立刻就红了眼眶。想他打小在文府长大,文大人夫妇待他有如亲生,一门上下惨遭屠害,文夫人将他藏于院中栽种荷花的水缸中,匆匆叮嘱他切莫出来,而后不惜己命引开了杀手,他才得以逃生。那场大火刻骨铭心,文夫人临走前绝望惊惶的相视,一句仓促的嘱咐,更是他永生难忘。
失忆了这么些年,而今却仍是智拙力短,无法助益帮衬主子,眼睁睁看着他独自支撑受苦受难,这些无益之言,他从未与人说起,可心中自是一番愧责辗转难息。
文无隅知他的心性纯良,不善言辞,于是软言细语地安慰他。
一来二去,文曲头一遭看见武曲这般心伤模样,噘着嘴眼看着也要掉金豆子。
独坐一旁的谢晚成不禁哑然失笑,叩几声桌面,调侃道,“没想到文老板也是性情中人,我还以为掉钱眼里的人,眼中只有白花花的银子呢。”
“你!”文曲一下就被转移注意,眼泪立马收干,“你这个人,真是讨厌!主子…”说着他一蹬脚小跑到文无隅身边。
文无隅劝说了几句,武曲的心绪见恢复,听得二人吵嚷扭脸一瞧,文曲眼角泛红,只是气急了无话以对,把脸也给憋红了,便知道这厮难得触景伤情,谢晚成为缓和气氛才出言调侃。
“好了,饿了一天,弄点吃的去,”文无隅拍了拍武曲手臂,又面对文曲,“也渴了,劳文老板大驾,捎壶新茶来。”
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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