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4)
场看待问题的,他没办法设身处地的站在他父亲那个角度来分析事情的利弊。对他而言,离府单过是必然的,与其纠结往昔的种种,不如直面未来。
想也知道,就算真到了离家的那一日,魏大老爷也必然会给予一些补偿,那么怎么利用这些补偿,接下来该如何养家糊口,未来的日子又该怎么过下去……
这些全是迫在眉睫的紧要事儿!
可魏二老爷却不这么看,他是庶子,且生母早逝。再有,他同魏大老爷年岁差距不大,兄弟二人,一为嫡一为庶,年岁相仿一起养在嫡母跟前……
打从记事以来,他便是以长兄马首是瞻的,时时刻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从不自作主张,只觉得自己既是府中主子,但却更像是一个高等的奴才。
儿子的话,他都听在了耳中,却不曾真的放在心里过,还反过来劝道:“你大伯不会这般狠心的,鸿哥儿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咱们流落街头。就这样,有一日过一日,如今这日子不也挺逍遥自在的。”
魏二少惊呆了,要说昨天的他是觉得天崩地裂的,那么今时今日却有一种极为荒唐的感觉。
这得多自信才会将未来的一切都压在别人身上?假如老太爷还没过世,那倒是无所谓,毕竟那是他老子的亲爹。可现如今,别说老太爷了,连老太太都没了,怎么就还能保持这般自信呢?
都说三十而立,嫡长兄养了庶弟全家四十多年,然后给一笔安家费让人离开,这事儿说破天都是占理的!
瞅着亲爹照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魏二少再一次陷入了人生的迷雾之中,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散发着浓浓的生无可恋。
“唉,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
又一日,魏二少边摇头叹息着边神神叨叨的低语着,让正巧路过的魏大少为之侧目。
魏大少是真的懵了,偶遇之后又观察了两日,忍不住问了身边的人:“灏哥儿这是怎么了?天天傻乐的人,怎么突然就愁眉不展了?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身边的小厮支支吾吾了半晌,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魏大少本来也就是随口那么一问,要是跟前的人立刻给了答案,他兴许就不追究了,可越是这般犹豫,越是叫他起了疑心。
仔细一查,魏大少囧里个囧。
当天稍晚时候,他一个没忍住,同娇娇说起了这个事儿。
在多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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