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2 / 7)

    “酒精我来擦。”

    他停在护士小姐身边伸出手，欲接过托盘，口罩下声音还带些发闷:

    “我有经验。”

    那样笃定的语气，护士小姐一个没忍住，总觉得是医师主任在和自己说话。

    “不可以，这种有关病人安危的工作，没办法转手，等我……”

    “我说，我有经验！”

    他皱眉，侧颈上绷出一道青筋，音量提升不知多少。

    护士小姐被这反应震得发愣，周艺更是定定看着他，呼吸都堵塞了些。

    “……好的。”

    护士怔怔盯了他几秒，看了眼周艺，最后还是将器具放在床上，抿唇出去了。

    还顺带帮他们关上了门。

    屋中一时间只有四目交织，两息共存。

    萧南僵硬地站了片刻，沉默吐气，强行拉回了粘在她身上的目光。他俯身，一把摘下口罩和眼镜，开始调弄棉球以及药物。

    气氛沉默，只有丁零当啷的瓶罐声，周艺红着眼眶，许久才把哽咽压下去。

    “萧南……？”

    “恩。”

    他眉头极紧一动，许久才沙哑着声音回答，眼睛中一片乌黑混沌，根本看不清透。

    周艺低头看，他衬衫扣子开了一只，修长宽大的手还是那么稳重，正不断在药物和瓶子中穿梭，只是隐隐微颤，速度愈来愈加快。

    “萧南，大中午……”

    她刚出声，下一瞬却见他猛地扔下镊子抬头，周艺发愣还未细想，便，一把被他搂住肩膀，陷进胸膛。

    她惊呼一声。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脸颊上很快传来他胸口滚烫的体温，以及急不可耐的心跳。

    方才还在给她调配药物的手掌，此时已经紧紧按着她后脑一侧，手指深深插过她发根，几乎禁锢得她无法移动。

    周艺的脸被熨烫得腾红，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睁大。

    “……的，你吃饭了吗。”她呆呆说出未完成的话。

    头顶上，萧南的呼吸声，沉稳有力的要命。

    “不怕了。没事。”

    浓郁安抚的磁声，和着有力的心跳声，翻滚进入周艺耳腔。

    他说：“我来了。”

    周艺心脏陡然一窒，只那瞬间，浑身疲惫与全副武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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