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5)
人。”
所幸她并没有把她对她老公的感情转移到我身上,但自那以后,她便将我当作她的生死至交。
在电话中听完我的请求后,任静惊讶地问我:“顾林昔?就是那个最近报纸满篇满篇报导的狼心狗肺负心汉?陈世美?”
我无法否认,只能说:“对。”
她在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啧啧两声道:“有追求!”又问,“为什么?”
我平静地告诉她,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你看到他的时候,就像向日葵看见日,屎壳郎看见屎,他出现在你面前,就变成你的希望,你的精神食粮,你所有一切美好的遐想。
任静她听完我的话,又安静了很久,然后开始哈哈大笑,说我脑子是不是有病,都已经不是青春期少女了,怎么还会为了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笑容甚至一个眼神把自己赔进去。我回以一个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更加释然的狂笑。飞蛾扑火那是蛾子的本性。不论是小蛾子,老蛾子还是妖蛾子,看到火光还是会一往无前。虽然我已不再是青春期少女,内心也已然徐徐老去,但在我心灵深处,却仍是有些无法随时间流逝的坚持。我才不信她不懂。
怀揣这样的坚持,我第二天就拿着任静给我的地址找了过去。不巧正是个阴天,湿气很重,氛围压抑。
独门独栋临着护城河的别墅,我以为周边会围了一圈的黑衣保镖,结果什么都没有,安静得像是山林间的一座孤坟。我利索地翻过外面跟我腰齐高的围栏,到了门前才想起我的行为已经算私闯民宅。但此时我并不想退缩,于是我像上门查水表的人一样用力拍起了门。
足足等了两分钟,我还以为情报有误,失望地正要离开,谁想门忽然刷一下被拉开,门内的人边开门边不耐地说道:“为什么不直接进……”见到是我,戛然而止。
我憨笑。
顾林昔看着我,我看着他,一时之间,两两无言。
十秒之后,他拧着眉说:“是你。”
“是啊是啊,是我!”我动用了面部所有能动用的肌肉神经,绽出了一个我自认为很好看的笑容。但眼下他似乎无心欣赏,并且他的表情看来十分不妙,眉头紧锁,面色发白,倚着门一脸十分难耐的样子。
“你怎么进来的,有事?”他说,声音干涩,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我仔细观察了他几秒,而后关怀地道:“看你的脸色,你是不是身体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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