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 4)
脱了那身奔丧的衣服没脱掉奔丧的心。他呵呵干笑,推着任参坐到那人身边,“对不住,真是新人,不懂规矩,三少别介意。”
那个三少勾着一抹笑,转眼盯着任参阴影下僵硬的侧脸,特大度地说:“没事儿。”
随即包厢里莫名其妙地响起口哨声,任参知道这辈子也就这一次脸上长了花儿,集万千眼睛各种眼神儿于一身,那感觉真是油锅上的蚂蚁,焦身又焦心啊!
包厢里的灯光彻底暗下来,其他那几个也叫好了小鸭儿,很快气氛热络起来,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瞎摸的瞎摸。任参旁边儿这人挺规矩,除了刚坐下看了她一眼,其余时刻基本当她透明,她盯着电视机上花花绿绿的画面,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以什么借口撤出这个狼窝。
这么想着呢,那个穿花衬衫姓段的又凑过来了,说是段王爷,实际也就二十六七的年纪,剃着个炮头,就是两边儿窄头顶凸出来的那种,眼神儿挺风流,明明就是一公子哥儿,偏学人家古惑仔,露着半拉胸说着低级的荤段子,隔着茶几的一个角,包厢里音响开得不高,他冲着任参喊:“诶,你搞艺术的?搞哪门子艺术的?”
任参头未动,眼珠子倒是一转瞅着他,半饷终于眨眨眼,心里想着要说是拍小黄片儿肯定得被涮,脑子一抽,想出一个高雅幽深的词儿来:“人体艺术。”
那姓段的哈哈一笑,往旁边儿那人身上看了看,讥笑道,“那你就把我们三少当艺术,搞搞他。”
任参咽了口吐沫,偷偷往旁边儿瞟了一眼,都没看清那人的模样,更别提脸上的表情了。怎么搞?怎么搞?要是现在手里有个摄像机,别说她还真能搞搞,大不了站起来拿着这一屋子禽兽作实验讲一堂“论如何把衣冠禽兽转化成禽兽”的课来,问题她现在手里毛都没一根啊!
她瞥见面前的酒杯,特豪气地拿起酒瓶灌满了酒杯,举着杯子对着姓段的说:“艺术不完美才需要人搞,三少已经完美了,就不用搞了。来,我敬三少和段王爷一杯。”
说完一干而净,跟江湖豪杰似的。
姓段的瞧着任参这架势,转头深深地望了三少一眼。
三少拿起身前的酒杯,冲着任参扬了扬杯子,那姿势特优雅高贵,递到嘴边儿,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也没见动作像任参那么大的弧度,微一仰头,杯里的酒就干净了。
任参继续盯着电视机,思索着要不借着去厕所的幌子干脆脚底抹油开溜得了,正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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