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7)
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拽个屁啊!
程今夕按捺着没有炸毛,却早早地就在心里把白眼翻了个风生水起。
“大家都坐啊,今夕无忧,坐啊,来来来,还有宋默,坐下边吃边聊,都杵得跟墩子似的干嘛啊,”制片人是个大喇喇的东北汉子,最受不了这种你来我往的扭扭捏捏。大臂一挥,扯着嗓子招呼起来,“服务员,上菜了,再来十斤白的,五十二度那种,要大碗,别整什么小玻璃杯,那玩意儿够干嘛的,塞牙缝都不够。”
这一喊,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出品人乐呵得就差笑出了鱼尾纹,推搡了制片半天差点都把人推傻了,“我说制片大人,这组里除了你是海量,其他人可都是三杯倒的酒量,更别说瞿导人那可是滴酒不沾的,你这一上来就十斤白的,还五十二度,是想逼死我们还是想逼死我们啊还是想逼死我们啊!”
……
“制片人你这不是要我们大家的命么……”
“就是就是,这要都喝挂了,明儿还怎么开工……”
……
众人跟着符合起哄。
桌子被粗壮的手掌拍得咣当咣当直晃,“去你妈的,别给老子磨磨唧唧,喝不了的都趁早滚蛋,”制片人大笑,敦厚的脸庞刹那浮上了薄薄的绯红,“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大家来自五湖四海正在这儿聚头就是缘分,今天除了瞿导,谁不喝谁就是娘们儿!”
不知谁嘟囔了一句,“我本来就是娘们。”
随之满堂哄笑。
瞿泽琛兀然开口,“子渊说得对。”
制片人姓余,单名一个回,子渊是他的表字。他一听,更得劲,“看吧,老大都开口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程今夕但笑不语。
渊,乃回水。如此彪形大汉却有如此细腻诗意的表字,对比冲突之剧烈。实在妙哉,妙哉。
编剧笑着揶揄,“作壁上观也就罢了,还说风凉话,瞿导不厚道啊。”
“我只说实话,” 嘴角淡笑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说不出的悠然自得,“今天我请客,大家不必客气,吃好喝好也就截了话柄,免得到时候有人说我苛待底下的人。”
越说越来劲。这还是惜字如金的瞿泽琛么。
“今夕啊,今天你第一天入组,这也算是你的接风宴,你可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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