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4 / 7)
小脸呆萌的样子,心中就被一种不知名的怜惜包围,垂着眉眼低低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
“笑什么嘛。”程今夕佯装不满地嘟囔,看到他弯腰下去,急忙擒住他的手,“别动,我来。”
顾淮南抬头看她,眉目深深,“嗯?”
“你的手要画画的,划破了怎么办。”程今夕皱着鼻子紧张的样子很可爱。“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她补充道。
听着好像很有道理,顾淮南好笑,“你忘了我才拿过菜刀。”
“切菜可能会切到手,关门可能会夹到手,要是真这么金贵,那我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干了,”他眯着眼去弹她的额头,见她紧紧张张地闭眼,只是轻轻点了一下揉了揉,而后半蹲着去拾石膏碎片,“你去沙发上乖乖坐着,看会儿电视,一会儿就有饭吃。”
“知道了。”程今夕应声,转身去拿了垃圾桶给他,想要帮忙,手指却被他的掌隔开,“听话。”
她又“噢”了一声,哼起了不着曲不着调的歌,懒洋洋地晃着两条长腿在他身边转转悠悠,非要等他收拾完一块。
“这里面是什么?”程今夕绕到左手边的墙壁,摸着那扇暗灰色的木门问道,“藏着什么宝贝吧。”
“你可以进去看看,门没有锁。”
程今夕好奇的转动把手,推开门。
笔直撞入眼中的就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没有帘子,清楚地能够看到外头阴沉的天色,以及俯瞰下壮丽的江景。
轮船,汽笛,汇聚成海的灯光。
显而易见,这是一间画室。三四十平方大小,说不上空旷,也不算拥挤。程今夕想起了那时候拍电影,顾淮南的房间里似乎也有这样一个格局的画室。
落地窗边上放着一张墨绿色的巴洛克式沙发,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沙发套,茶几上放着一台老旧斑驳的留声机,一个半米高的青花瓷长颈花瓶,里面插着的一支枯槁的莲蓬,亭亭净植,风雅却苍寂。
周围高高低低的摆满了数十个画架,寥寥几个上头挂着画,油画,水彩,素描。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淮南说他是个画画的,后来她知道他是S大油画系的教授,可这却是程今夕第一次看到他的作品。
还看到了很多叫她觉得眼熟的东西。
比如,西藏他们一起看过的夜空和雪顿节。比如,水灯节的河畔和漫天灼目的天灯。比如,他在她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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