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1 / 6)
说。
“……我问你啊,是不是不管什么男人,一开始多人模狗样,其实最后都是一样的。一旦厌倦了,就会开始说谎会口是心非,会变……前一秒还爱你爱得要死,指天誓日地说要跟你你地久天长,要跟你生儿育女,后一秒就玩失踪玩示意,整宿整宿不着家,上床要带套……”程今夕眉头皱着,声音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有些含糊,囫囵地叫人听不大真切,“就连……说句话,都越来越敷衍……”
沈聿心里一紧,蓦然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失魂落魄的她,却偏偏用倔强掩饰如泡沫般的脆弱。
“别说胡话。”他擒住程今夕端着酒杯的手,皱着眉不让她再喝,“你喝醉了。”
“我酒量好着呢,你别操心,读大学的时候我一人就能干趴下一桌爷们,系里的同学都管我叫‘无底酒仙’,你知不知道……算了,我问你这些做什么……你孤家寡人一个,跟你说,说了也不懂。”程今夕迷蒙着眼,不耐烦地打落他的手,将酒一股脑干了,眉头也不带皱一下,“Waiter,再,再来一扎深水炸弹。”
“程今夕,你真不能再喝了!”沈聿简直要被给她气死了,死气沉沉的一张脸此刻像是结上一层厚厚的寒霜,在她眼前晃啊晃,晃得她头都晕了,“你把自己弄得人魔狗样的谁会心疼你?还不是你难受你自己知道!”
“沈聿,说老实话,我这人是不是特别招人烦?”程今夕又眯眼笑着看他,眉目细长地跟狐狸似的,唇角弧度却是涩然,有些微微的苦意,“是不是,特别,讨厌?”
沈聿指尖一滞,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问,愣住道,“也没有。”
他有些意外自己下意识不想伤害她的回答,同样也意外之举看到她难过时,心中居然会有的那一点点钝痛。
“虚伪,以前你老说我,是冥顽不灵的倔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你忘了,我可没忘,我这人心眼小可小了,特别记仇。所以你要小心,我会报复你的……”程今夕有些倦怠地趴在吧台上,白皙的手指随着荡漾的音乐一下下扣着桌面,打起了节拍。
黑色长发披散脖颈间缠缠绕绕地,在这暗夜流光的纸醉金迷里,好像一顶吸人魂魄的招魂幡,搅得旁人心神恍惚。
“我让你报复,”沈聿叹口气,“只要你别这样,要打要骂随你。”
“沈聿,你是好人,我知道的,”程今夕拍拍他的肩,“我心里清楚,以前你一直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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