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2 / 6)
了一下,忽闪着大眼,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阿布没有忸怩地说,“其实吧,我觉得陆晋言这人挺好的,你受伤的时候他都特别紧张,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如果不是闹这出绯闻出来,其实我是想跟你说要不要就考虑考虑他看看。”
阿布说话的样子特别真诚,眼睛黑白分明地跟透明的玻璃弹珠似的。程今夕听她说完,又发了会冷。后来就笑哭了。
她对阿布说你别这样,就算顾淮南不要我了,可我到底还没离婚了,谁我都不能害了不是。
阿布一下不说话了,屏着呼吸,好半会儿才叹出一口气,问,“你跟顾淮南真结束了?就这么样算了?”
程今夕点头又摇头,说没准就这样了。
“为什么啊,我就想不明白了,之前不是还爱得死去活来,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么?”怎么说算就算了呢,这就不是自来水说开就开说关就关。阿布黑着一张脸,急得跳脚。
程今夕自嘲地摊手,动作一大,石膏里破碎的骨骼就仿佛在皮肤下咯咯作响,疼得汗都要出来了。
可她还是看着阿布笑开了,龇牙咧嘴的样子要多丑有多丑,“谁知道呢,兴许你说得死去活来,其实就是我一人儿的事,压根跟他没什么关系。”
阿布瑟缩了一下,从尾椎骨还是发凉,“今夕……你别这样,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挺害怕的。”
“什么眼神啊?”
怨灵附体的眼神,没着没落的。阿布心想着,瘪了瘪嘴,怕吓着她也洗着自己就什么都没说。
***
因为照料周到又及时换药,小伤口愈合地很快。休养了两周后,程今夕挂着尚未拆了石膏的废柴胳膊回国。
B城的冬日来得格外磅礴,听闻前不久刚刚下过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有的地方连雪都还没有化完,呵一口气都能带着冰冷的白霜,把空气冻住。
顾淮南不在家,餐桌和客厅里的茶几上甚至落了不少灰尘,一点人气都没有。看起来像是有有段日子没有住人,也没有叫人打扫了。
程今夕吊着手臂一个人吃力地打理好行李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时钟指向七点,她站在落地窗边看了一眼楼下,冬日的白天总是比较短,此时已经从里到外,黑漆漆地一片。
想着顾淮南大概不会回来,冰箱也是空空荡荡的,程今夕就去厨房烧水给自己泡了一碗泡面。胃口并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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