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之(2 / 3)
来救小巧儿……
朱二和李婉打开小巧儿房门时,小巧儿已经是一具灰白色的冰冷尸体了,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蛋干干净净的,头上戴着一个用草兰编织的花环,如果不是那肤色太过可怕,他们只会以为她还在睡着,只是睡着了……
这个房间太清冷了,除了小巧儿就没有任何人,就连那只缩着在她身旁的小小的金丝雀也毫无生气,唧也不唧一声。
朱二和李婉是怎么从不愿相信,到悲痛欲绝,是怎么从浑身哆嗦、呼不给吸,到泣不成声,他们是怎么样从涕泗滂沱,又到怆然无泪的,谁都不知道,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天蒙蒙亮,送丧的仪仗队抬着小巧儿的棺材,稳稳地走着,朱二和李婉肩并肩地跟着,晋三郎仍旧跟在后头,高高低低的地飞着、跌跌撞撞地追着。
晋三郎看着小巧儿的棺材被土盖上了,他看到她变成一个小土堆,他看到那个小土堆上插着一个石碑,碑上写着她的名字,这是晋三郎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变成一个坟墓,他爹娘陨落的时候,肉身都消散了,连尸首都没有又怎么下葬?苏招悦的骨灰是被小巧儿撒到海里,他也没能去给她扫墓,现在小巧儿死了,他以后终于有机会可以给别人扫墓了,可他却一点都不想,一点都不喜欢。
晋三郎看着朱二和李婉站在墓旁,从天亮站到天黑,最后朱二也被李婉劝走了,这里又只剩下他跟小巧儿两个人,不对,剩下他跟小巧儿,一只鸟,一个小土堆。
天黑了,现在那片羡仙草应该很漂亮吧,就跟昨天一样漂亮。晋三郎眼里闪过一丝金光,他变回了人身,走到了小巧儿的墓前,把她的尸体,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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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流转,药王荷池里的胎荷最近变得很不安分,像是一个顽皮而叛逆的孩子想要挣脱父母地束缚,追求着自己所谓的自由,这个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地先要在这片天地里大展身手,却对外界的险恶一无所知。
他要出生了,只是隔了短短的五十年,他就要出生了,恐怕五十年前那一顿,他是吃得很饱足了。
乔莲很早就来到荷池旁,冷冷地站着,并无一言,她看着乔傅钟为这胎荷输最后一次灵气。
忽然间,天地的植物都无风自动了,它们兴奋异常,它们只在乎这新的药王血脉的诞生,却毫不关心这个新的药王血脉是如何夺取了、吞并了同脉的魂魄而长成的。他很强大,乔莲微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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