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重瓣(3 / 6)
我告诉你那些老桃不知,但我却知道的事情,那些关于宵易的事情。”
小巧儿被它戳穿了,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不过现在小瓣愿意主动开口了,自己遮遮掩掩就显得小家子气,只能硬着头皮接话:“那你能告诉我吗?那些只有你知道的事情吗?”
“你想听什么?”小瓣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地像是一个会讲故事的邻家大哥哥,像是在轻柔地安抚着因为丢了礼物而伤心难过的弟弟,问他想听哪一个有趣故事来逗他开心。
“我不知道,要不,你从头说起?”小巧儿看着前方,湖面平静,她随手捡起了一块石头,扔进水里,似是激起了水花,荡开了涟漪,可她却听不见扑通声,心想,这终究不是真的湖水,这是水灵气凝成的“湖”。
“那我从我出生时说起……”小瓣平淡淡地说着自己和宵易的缘分,也淡淡地说着它那桃木剑如何辗转去到凡间,落到一个凡人女子的手里,现在又如何躺在大燕国皇宫的珍宝库里。它说着桐灵昏迷后,宵易是如何站在此处,站在树下的?他是呆望?是悲伤?还是忧郁?是焦虑还是痛苦?当宵易是一个人的时候,他是如何的,这都是小巧儿不曾知道的。小瓣说,宵易没有悲伤,也没有难过,它说宵易看到自己的时候,是在微笑的。
小巧儿有点不懂,宵易的表现跟她想象的都不一样。
“小瓣,我以为宵易会是难过的。”小巧儿皱着眉头。
“你希望他难过?”小瓣问。
“不,我不希望他难过,只是以为他会很寂寞。”小巧儿解释说。
“微笑不代表不寂寞,”小瓣轻轻地说,“寂寞不代表不能微笑。”
小巧儿有些诧异地看着小瓣,不太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寂寞的时候会难过,难过的时候会想哭,这可能是你的想法,可是我觉得宵易不是,宵易一直都是寂寞的,寂寞对于他来说,是常态,既然是常态,为何还要因此而悲伤难过?既然都要面对,为何不能笑着面对?”小瓣很平静地说着,不是质问,只是一种慨叹。
“可是我觉得,难过的时候,脸上还要保持笑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甚至比难过的本身还要让人窒息。”小巧儿还是不太能理解,她有过很多的面具,开心的面具,调皮的面具,吊儿郎当的面具,懵懂的面具,可是那终究是假的,只是保护着软弱的自己不被发现的面具而已。
“宵易他没有自欺,也不是虚伪,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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