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2 / 3)
“哦,这样。”卡卡西想起昨天日向弥生谈起伊比喜时的语气,随口问道,“那你认识日向弥生吗?她似乎也和伊比喜前辈很熟悉。”
“我们都是同学。不过她和伊比喜关系一直不太好。”女医生有些诧异,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提起弥生,回忆道,“毕业的时候,因为他们的侦察成绩都很好,本来要分到一组的,结果两个人大闹了一场打了一架,老师只好把他们分开了。”
“……你说的是日向弥生?”卡卡西不可思议。
“是啊。”女医生像是想起什么,笑了一下,“我记得最开始,是在小组讨论的时候,他们对案例的看法不同争论了起来,吵的多了,发展到后来,才变成互相看不顺眼。实战训练课就借机打架,他们水平又不错,常常打到两三个老师来才拉的开。”
“唔,很难想象。”卡卡西无法把对方口中描述的人和日向弥生联系起来。
“她确实变了很多。”女医生已经完成了换药,将镊子棉花球等放回盘子,整理好废弃的绷带,“三战的时候她亲眼看着两个队友死在面前,之后又被俘虏了近一年的时间。经历过这种事谁都会变的,你说呢?”
女医生换完药推着医药小车离开帐篷,卡卡西想着她说的话,有片刻失神。
他扶上自己左眼的伤疤,回忆起神无毗桥之战,如果那时老师没能赶来而琳和带土都牺牲了,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呢?
明明都是些双手沾满鲜血的修罗,见惯了生死,却依旧无法淡然。战场中,人的生命如同蝼蚁一般轻易就能失去,越是如此,羁绊愈发显得弥足珍贵。就像是穿透黑暗的唯一光束,让人能够在无边的绝望之中,能看见一丝希望,而正是这一丝希望,支撑着他们继续活下去。
对于卡卡西而言,带土和琳,就是这样的存在。
第三日,伊比喜才迟迟醒来,甲也能正常活动了,不过还不能剧烈运动,以防二次骨折。
伊比喜躺在床上,整张脸只有两只眼睛露在绷带外面,滴溜溜的转着在面前两个面具人之间来回看。
“我还活着。”他的声音从呼吸机下传出来,又闷又虚弱。
“恭喜。”卡卡西点点头,“你感觉怎么样?”
很明显伊比喜感觉很不好:“浑身上下骨头都在痛……该死的云忍。”
卡卡西能想象绷带下面对方的脸有多黑。“嘛,至少还活着。”
“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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