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只鹅(2 / 5)
下去的腰,说:“没事没事,赶紧走吧。”说着,低着头就要向前走。
可是靳可却没动,向晚一抬头,就见她指着林译白的方向,惊愕地瞪着眼:“晚、晚晚,那不是……”她下意识去看向晚的脸色。
果然。向晚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发白,她十分僵硬地扯了个笑脸:“谁也不是,你看错了吧?”
等到靳可将信将疑地转过身去。向晚才忙又忍着痛踮起脚,在人群中找那个穿白大褂的。
可是目光从人群中上扫过,连白大褂影儿都没见着。她有些自嘲地笑笑,他们之间,果然是没有缘分的,他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是来去匆匆。
向晚想着,正准备转过头赶紧走出去。谁知,柳暗花明又一村,余光却瞟见她旁边大约三四个人之外的地方,又是那身穿白大褂,眉清目秀的男子。
远远的,都能瞧见眉头深深皱着。永远没什么好脸色。可是即使这样,仍然是好看得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他天生皮肤白,比大多数女人都白。好像受到了岁月偏爱,这么多年,却像是一点儿也没变过,还是一脸少年气。向晚眉头皱了皱,恍惚想起了头一回见他的时候。
她头一回见到林译白,是在明德中学那棵年头久远,顶顶盛名的老榆树下。
她拉着左一包右一包东西拎着的向家二老,激动地指着老榆树下那个穿着白色T,长得清澈干净的男生,说:“爸、妈,你们看,那个小哥哥长得真漂亮!”
打从第一回看到那张脸,向晚就想到一个词“夺魂摄魄”,她也不知这样用对不对,可是就是觉得,像是被他勾了魂儿去。
漂亮的小哥哥转过脸,赏了向晚一个平静无波,带着些许许厌烦的眼神。
她那时候傻,像个村姑进城似的傻兮兮跟他笑,人家却丝毫不带理会,只是自己一个人端端正正的站着。他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端端站着,微微抬着下颌。让人远远瞧着,就觉得是个极高傲的人了。
向晚收回千丝万缕的思绪,又转头去看林译白。那个抬着头走路的样子,还真和以前一模一样,微微昂着下颌,腰板挺直,骄傲地像只昂首挺胸的大白鹅。
那头的林译白正拎着午餐,和同事说话,分明应该是颇为轻松的,他却还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向晚摇摇头,当年费心费力教他做个爱笑的人,这么多年还是爱摆那张死人脸,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正兀自想着,不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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