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4)

无意地刮过去，童舟反射性地躲了下。

    “你要在这里做吗？”童舟比楚想象的要冷静，甚至是带点冷酷。他的脸在顶光的照射下，并不绯红反而更白。他的眼神不染**，瞳孔深黑。

    楚的手已经伸到前面，他单手解开童舟的裤扣，然后帮他褪下。

    “你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楚是童舟在临意读书时的语文老师。童舟在17岁的时候就和28岁的楚在一起了。18岁那年同居，到20岁那年分手。分手一年后的今天，李睿影组织了同学聚会，他以为楚不会来，谁知道他竟然来了。

    楚也很奇怪，他的小朋友从前乖巧又懵懂，光用手他就浑身发抖了。见了他，脸就开始烧红，每次被他欺负当猴耍，他都一直忍受着，忍到眼睛通红落下泪来。楚就又张口就来，变着法子地再哄再骗，乐此不疲。

    而今日的小朋友，浑身散着陌生的气息。他抗拒又漠然，讲话甚至都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淡态度。这叫楚不适应，他心里的钩子被吊了起来，没有放下的道理。

    童舟双手抓着水池，人微微的地喘，他的腰晃动，呼出的气都叫楚觉得好听。偃旗息鼓后，俩人一起在水池里洗手。楚偏偏要把手和童舟放在一个水池里，水流顺着指缝流下来，楚拉过童舟的手替他仔细地清洗，童舟睨着眼看他，仍由他去。

    纸巾还是有的，在楚的外衣口袋里。他抽出两张给童舟擦。擦完以后随意地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朝他一笑说：“走吧。”

    童舟的腿还有点抖，他剐了楚一眼，没说话。俩人一前一后回到包间，童舟因为没做清理，感觉身体黏乎乎地不舒服，他坐了几分钟，索性就站起来说要走了。

    其他人哀嚎，李睿影拉住他死活不让，楚也站起来，他上前拉开李睿影的手，看着童舟说：“我送你。”

    童舟不接口，他和其他人都打了招呼说不好意思，就推门出去了。楚把车停在B1，他拉住童舟的手，被童舟抽了回去。楚看他一眼，童舟只说：“我自己回去。”

    楚哪肯放他，他拉住童舟的食指说：“我送你。”童舟不让他拉手，他就勾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摇一摇，语气一点都不迫人。

    童舟早知道楚放浪形骸到骨头里，此时才惊觉一年过去，这人更加魔高一丈。怕是这一年没委屈自己，床上定是不缺，才有的练习。

    他心里的黑水泛滥成灾，滚烫煎熬。他却不好表露，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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