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4 / 7)
意不再唯唯诺诺,往昔还能从程意眼中看到一丝忧虑,此刻竟然什么都不怕了。
程意红赤着眸子,右手松开匕首的把手,转而徒手握着刀锋,用力将匕首拔了出来,在明王惊恐的目光中将匕首放进刀鞘。
程意手心已经开始流血,她握着匕首淡定地放在明王的书案上,缓缓道:“此匕首赠与父王,望父王能铭记终生。”程意说罢松开匕首,瞧了明王一眼,转身往外走。
书房外的侍卫瞧见程意手心的血,大惊,围绕在程意身边,想拦又不敢拦,往书房瞧了眼,见王爷安好,且没有下令拦截,便眼睁睁地看着程意神态自若地走了出去。
程意手心的血低落在脚下的白雪上,十分红艳,脚下的步子稳而有力,寒风一起,将那黑色的斗篷吹起,身处在森严的王府中,程意走的从容,苦海泛舟,这才刚刚启程。
“传令下去,今日之事,不准外传,长舌者杖毙。”明王从书房缓缓走了出来,适才有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慑,从今后,绝不能让程意再高升了,唯有能压制住程意,他的女儿才能安全。
“喏。”书房外的侍卫领命下去。
那厢,沈文昶一行在路上走了两天,回到南通,马车驶进南通城门那刻,沈文昶拉开车帘往外看,忆起往事,笑道:“此番回来,念起儿时,倒十分有趣,哈哈哈,我儿时亦能顽皮至极啊。”
陆清漪拿眼去看沈文昶,手里剥着番薯片道:“怎么你第一天认识你自己么?”
沈文昶正开怀大笑,闻言被噎了一下。
“不兴我感慨一番么?想我前世学富五车,名显于世,谁能想到投胎转世能那般顽皮。”沈文昶说罢便想起儿时如何捅破人家窗户,她爹追了她五条街。
“你怕是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吧。”陆清漪说罢,将番薯递到嘴边,轻轻一咬。
沈文昶上嘴皮动了动,真想把姓陆的压在马车上好好‘修理’一番,真是太会呛人了,呛的她心里毛毛的,痒痒的,尤其是此刻陆清漪的表情,挑衅?嘿呀......
“姑爷,你那样看着我家小姐做什么?”小柔眯着眼。
沈文昶闻言清了清嗓子,将目光从她家衣衣身上离开,旁边还坐着个小柔,真是忠心的想让人情不自禁地‘夸奖’一番。
“少爷,到家了。”马车停了,沈松瞧了眼横梁上的下脚凳,撇了撇嘴,这个下脚凳对于他家少爷和少奶奶怕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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