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了(2 / 3)
我想通了一点。”许辞生的手还按在项阡陌的脖子上,感受着手下那活力跳动的血脉,他自己的心跳也开始加快,“我之前一直没有怀疑你,直到被魏清池提醒……你们知道的东西,好像都要比我多得多。”
“师兄是不是受了什么幻阵的影响……”项阡陌的声音越说越小,好像生怕惊到了许辞生一样。
就算是这个时候,手下的肌肤还很放松。许辞生有瞬间的迷茫,但事已至此,破镜哪还能重圆:“我不是你师兄,你应当早就知道。”
“师兄,你在开什么玩笑!”项阡陌忽然急了,“没有,你是许辞生,是我的师兄,是天哲山元和真人的得意弟子”
“许辞生是,而我不是。”许辞生淡淡道,“如果我是,你为何在面对我的时候,会这么心虚呢?”
他还是低估了师兄的敏.感。初来乍到,处在弱势,无论换做谁,都会下意识隐藏成原主的模样,不让人看出端倪。师兄一开始确实是这样做的,可现在为什么毫无征兆地撕破了脸……项阡陌搞不明白。
他不想让许辞生看出这些心思,于是勉强装作不知情道:“师兄倒是说说,我怎么心虚了?”
“你那么心悦你师兄,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表现的不像是喜欢?”许辞生说话时皱了皱眉,脸色也发白,好像很不好受,“你就算喜欢他到卑微,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你像是在供着我,却没有任何亲近的意思。你就想把许辞生当做九天之上的神佛?”
“我敬仰师兄,有何不可?”
“你从前,可不是这么‘敬仰’他的。”许辞生好像想通了很多事情,“你一直在我身边,其实是一直在看守着许辞生的身体……我对他的归来有用,对吧。”
“师兄!”项阡陌像是再也受不了,“你讲的这些,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其实都能听得懂,并且他不得不承认,在某种意义上,许辞生说的没有错。
“你不愿意承认也好,我自己去找。查清许辞生的过去以后,我便去找让他回来的方法。”许辞生面前笑了笑,“别这么伤心啊,我会还你一个全头全尾的师兄的。”
项阡陌猛地挣开许辞生的束缚,紧紧抱住了他:“师兄说的事情太荒谬了,你就在这,拿着惊寒剑。如果是前些时日的师兄,现在恐怕已经拿惊寒剑指着我了,现在师兄对我的态度好了些,却要告诉我,这不是你本意?”
“是啊,”许辞生道,“这与你有关吧?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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