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4)
涌。
俞尧肩膀微缩着,故作镇定,重复了一遍,“我想睡觉了。”
李敛越不理会他的话,腾出一只手来抚上俞尧的脸,他像在品鉴一件无暇的工艺品,随着指腹的摩挲,眼神也越来越深。
俞尧太过清楚李敛越眼神的深意了,在许多他不愿回忆的夜晚,李敛越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顾他的反抗和挣扎在他身上讨伐,屈辱得他落下泪来。
骨子里的抗拒让俞尧微微发着抖,他喉结不自觉吞咽着,只发出一个单音,李敛越便开始解他的衣服。
俞尧认命的咬紧了牙不再说话。
李敛越有着超脱年龄的沉稳,但在床事上,他的沉稳全部都消散不见了般,只剩下一味的急进。
房间里很暖和,但皮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俞尧还是剧烈的打了个抖,李敛越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他浑身赤裸有点迷茫的坐着,见李敛越抽出腰带,只褪下裤子,脸色瞬间就煞白了。
他宁愿李敛越折腾他,也不想要给李敛越口、交。
俞尧呼吸急促,看着李敛越腿间潜伏的性、器,四肢都僵硬了,李敛越不由分说把他抓到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个上位者发号施令,“来。”
一个字足以让俞尧奔溃。
他赤身裸体的半跪着,而李敛越仅仅是解开了裤子,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俞尧万分屈辱,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唯一的用处就是讨客人欢心。
屈辱感让俞尧死死看着李敛越,而李敛越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他所谓的尊严打碎成粉末,“俞尧,这种事你做了这么多次,再上演不情不愿的戏份,未免太过矫情了。”
俞尧的肩垮下来,眼神由被侮辱的灼热变得暗淡无关,他回想起第一次给李敛越口、交的时候,粗大的性、器强势的塞进他的口腔里,微膻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滚烫的器官抵在他的喉咙口,他一个劲的干呕,而李敛越只是冷冷看着他,毫不怜惜的看他泪流满面,然后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他的嘴里,逼着他吞咽下去。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可是俞尧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屈辱感,他不喜欢男人,却被迫为另外的男人口、交,男性的尊严被狠狠的踩在脚下,而他甚至连反抗都不能。
只是他真的想不明白,当年那个对他无限包容,会宠溺的对他笑的李敛越,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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