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穆从言(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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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悔恨自己打草惊蛇。若早有准备,自己哪怕蒙头睡个三天三夜都麻痹不了门外的人——论起示弱装傻,她可比不过那一位。
软禁也绝不是穆国想出来的长久之策。这房间,只怕从前也是间牢房。她无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抠了抠那块焦黑的死肉。那块死肉令她整个手掌不能屈伸,几乎是废了,但她竟笑了笑。
又如何呢。自杀都无门。在谁的手中受刑都不过如此,在谁的手中死也不过如此。
她只不过猜不透穆从言将她接来的目的。莫非他以为自己会屈服于他?
她又笑笑,眼神已是毫无生机了。
“殿下,我还是不懂为何要将辰池接来。燕桥刑罚如此之重,她都不曾开口,纵然接来,又……”
穆从言站在一个垛墙后,脸上还是温和无害的笑容。他反问了孙破一句:“我与燕争帝,莫非相同?”
“不同。”
“那便是了。何况我好奇这人,也不是一日两日。现下好容易有了机会,亲眼目睹,自然不能错过。”
“但辰池此人,工于人心,手段多端,放在身边只怕……”
“只是个女子罢了,”穆从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能有什么怕的?”
孙破心里一沉,随即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
辰池可不是什么养在深闺无人识的弱女子。若没有辰池,辰台恐怕要早十年亡国。是辰池一个女人生生开启了辰台最后一个短暂的中兴期,若不是这个国家积弊已久、辰池本人年纪尚小资历尚浅,这天下局势如今是个什么模样还是两说。
这人已如此,他又何必报以微薄的希冀?
——但他不知道的是,穆从言确有自己的打算。
甚至从现在,到辰氏兄妹埋骨,一切的一切,都已在他算计之中了。
正这时,忽然有人匆匆忙忙跑过来。
“报——!辰甫安又派兵攻城!东侧守将已战死!”
孙破清晰地看到穆从言吓得脸色一白,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心里一叹,道:“殿下,末将去看看。”
辰台国破的时候,辰池穿着碧色王袍,穿梭在血火里慨然赴死,比这位穆从言强了不知多少倍。即便如此,穆从言还觉得她……“只是个女子罢了”!
穆从言这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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