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穆从言(3 / 5)
“去,快去!”
说着,脚下已经开始挪步,向着安全的一边蹭着。
孙破不可一世的银甲红缨,□□铁裙,全都簌簌抖了抖,作出一份颓然的样子来。
他强行扭过脸去,抿了抿唇,轻声对穆从言道:“殿下,您身份尊贵,不能有失。此地战事凶险,您不妨先行躲避一下。”
闻言,穆从言这才放松了脸色,马马虎虎道了句:“那有劳诸位将军了。”便立刻仓皇地走了。
孙破轻声叹了口气。
这殿下,连他老子十分之一的出息都没有。
穆从言一路慌慌张张,却是跑进了辰池的房间里。
辰池正睡觉,被他惊醒,只看了他一眼,便淡淡道:“从言殿下。”
穆从言反而有些拘谨,强笑着看着她。
“你……别动,我来这里就是看一看,没什么别的意思。”
倒仿佛处于弱势、身受重创的人是他。
辰池把目光淡淡地落在他身上,顿了顿,合上了眼,一言不发。
穆从言讪讪地,又道:“你近日来过的怎么样?外面……那么多人守着,想来也不舒服。或者……我把他们调走?孙破说,请你过来可是来当客人的啊。”
辰池轻轻笑了笑,不答话。
穆从言亦不气馁,道:“如何?”
辰池叹了口气,侧头道:“从言殿下,你当我不知道,你我皆是同一类人?”
穆从言又讷讷问道:“什么人?”
“人格全部被所谓家国大事挤满,已经不丰满了的人。”辰池又瞥了他一眼,冷冷答道。她这话说的似乎有些悲哀,她却不以为意,似乎与自己无关,“燕争帝也是那种人——你们就连眼睛,都一模一样。”
穆从言笑笑,最终不说话了,也不伪装了,只道:“我们做了一样的事情——但是只有你带来的后果差强人意呢。你看,若不是你,恐怕辰台还在。”
这一番言语机锋,辰池固然是一把撕下了穆从言戴了十数年的面具,却也被他抓住此生最大的憾事狠狠反击。穆从言虽是后发制人,却显然占了上风。因为一听到辰台国破之事,辰池顿时一口气翻涌上来,咳了一大口血,弹起的背重重撞上床板,又将血呛进喉咙。
“你……咳……咳咳……”
穆从言温柔地笑笑,神色悲悯,人畜无害。他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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