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 还有什么(10 / 19)
们给我们开放骑兵团的通道?"
站长执拗地一言不发,
不知为何开始努力尝试将上衣的扣子扣上,他的手指很滑,
于是他使劲抓住扣子又放弃。他走到掉了漆的餐台边,
给自己倒了一杯气味浓烈的药酒,一饮而尽。
"你没有通知他们……"猎人猜测,"
他们现在对任何事情都不知情。在你们的邻站瘟疫肆虐,
而他们却毫不知情……"
"我以脖子上的脑袋作担保,"站长用嘶哑的嗓子说,"
邻站的瘟疫就意味着辞职。我容忍了……没有提前预警……
对汉莎的稳定构成了威胁。"
"在邻站!"
"那里还十分平静,但我觉醒得太晚了……没有及时做出反应。
我上哪儿知道……"
"那你要如何向大家解释这件事?有人入侵谢尔普霍夫,
封锁了隧道?"
"匪徒……暴动者。在哪里都可能发生这种事,
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现在承认已经太晩了……"队长点了一下头。
"现在已经不是辞职可以解决的了。"安德烈·
安德烈维奇又倒了一林酒,一饮而尽,"
现在已经要采取最高措施了。"
"那么现在做什么?"
"我在等待,"站长坐回自己的桌后,"等着。万一?"
"您是如何回应他们打来的电话的?"荷马插嘴,"
你们的电话响个不停——图拉站打来的。万一?"
"不是响个不停。"站长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已经关上铃声了,
只是灯还亮着。如果灯亮着,那么就有人还活着。"
"为什么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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