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 还有什么(11 / 19)
听?!"老头重复自己的问题。
"我要怎么回答他们?让他们再忍一忍?让他们赶快痊愈?
许诺有人会去帮他们?!让他们对着自己的脑门开枪?!
我跟他们对了一次话就够了!"站长暴跳如雷。
"立刻闭嘴。"猎人音量不高地命令他,"
我和我的小分队须要在一昼夜以后返回。
所有的岗哨必须让我畅行无阻。继续封锁谢尔普霍夫。
我们穿过图拉站,清洗这个站。如果有必要,
我们也会清洗谢尔普霍夫。我们编造一场小规模的战争,
可以不吿诉中央。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做……我来恢复稳定
。"
站长有气无力地瘫坐在那里,
像是千疮百孔的泄了气的自行车内胎,他点了点头。
他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药酒,放在嘴边嗅了嗅,然后轻声问道
:
"你的双手会浸满鲜血,不感到可怕吗?"
"血液用凉水很容易洗掉。"队长这样回答他。
等猎人和荷马走出办公室,他可以呼吸到更多的空气了,
安德烈·安德烈维奇才大声唤来了执勤兵。
执勤兵冲了进去,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合上。
荷马稍稍落后于猎人,
弯腰到桌子上把黑色听筒从古朴的话机上取了下来,
贴到了耳朵上。
"喂!喂!请讲!"他大声地冲着听筒喊。
寂静。那并不是像电话线断了一样的死寂,而是嘈杂的,
好像电话的那一端听筒被取下来了,没有一个人回答荷马。
那里有人等了太久,荷马终于拿起了听筒,
那人却没等到这一刻。
老头的声音好像只是通过听筒传进了死人的耳朵里。
猎人在门槛那儿恶狠狠地看了荷马一眼,荷马小也翼翼地归位
,顺从听话地跟着猎人继续向前走。
★ ★ ★
"波波夫!波波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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