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 还有什么(7 / 19)
8个人牺牲了,你还在那儿给我说什么瘟疫!
这里没有任何瘟疫!行了,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你自己从这儿滚开吧……"
就像是从海中高跃而起的抹香鲸,
站长把自己肥硕的身躯一下子抛到了高处,
差点弄翻了自己面前的桌子。勤务兵进入房间里查看情况。
荷马不知所措地从坚硬低矮的访客椅上站起来。
"我自己滚。那么您当时为什么要带领军队前往谢尔普霍夫?"
"关你屁事?!"
"站上的人都说……"
"他们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为了不再让你在这儿危言耸听地吓唬我……帕沙,
给我把他关到囚室里!"
荷马立刻就被扔出了办公室。连劝带打地,
勤务兵拖着后背抵靠着狭窄的走廊侧壁的荷马往外走。
在两个耳光之后荷马的口罩脱落了下来,他尝试撑住呼吸,
却一口气憋住了,不住地咳嗽起来。
抹香鲸浮现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庞大的身躯把门洞塞得满满的
。
"先把他放在那儿吧,我跟他单独解决……你又是谁?登记了吗?"
他冲着下一个拜访者大吼大叫。
荷马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抹香鲸。
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猎人双手抱胸,一动不动地站着。
他穿的防护服又紧又小,从肩宽来看那件衣服很明显属于别人
,他的脸被头盔投下的黑影笼罩着。他像是没认出老头一样,
并不打算掺和进他和抹香鲸的事端。
荷马本以为猎人又会像满身血迹的屠夫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但这次猎人衣服上唯一的一块血斑是被他自己的伤口染上的。
他把石头一样的目光移到站长身上,突然慢腾腾地走向他,
像是打算踏着荷马的身体径直走向站长办公室。
而站长却胆怯地、缓缓地挪动着把门口让了出来。
勤务兵抱着荷马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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