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 还有什么(8 / 19)
。猎人跟着不断后退的胖子向前挤去
,一声狮子怒吼就把那人的傲气击碎了,逼得他不得不闭嘴。
然后站长小声地下着命令。
勤务兵扑向门,一个箭步冲进了站长办公室,再不管老头了。
几秒钟以后从办公室里传出了不堪入耳的脏话,
站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尖锐刺耳。
"放开这个奸细!"他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样重复着别人的命令,
在最后大声呼喊着。
像被开水烫了一样满身通红的勤务兵嘭地关上了门,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自己在门口的位子,
扎进打印在牛皮纸上的新闻稿中埋头苦干起来。
荷马下定决心经过他的办公桌再次走向站长办公室。
勤务兵使劲儿把自己挤进新闻通讯中,摆出姿态——
从现在开始你们之间发生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现在荷马趾高气昂地走过执勤兵的办公桌,
年轻的小伙子正用文件掩饰耻辱。荷马扫了他的电话一眼,
那台不停闪烁的电话上糊了一块脏兮兮的白色膏药,
上面有人用蓝色圆珠笔字迹潦草地写下了唯一一个单词:
"图拉站。"
"我们与骑兵团一直有联系。"杜布雷宁的站长满头大汗,
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却始终不敢抬头看猎人,"
我们没有向任何人提前通报过这次行动,
我自己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决定。"
"那打电话向中央请示。"猎人说,"
我们还有可以用来达成一致的时间,但不多。"
"他们不赞成。这是对汉莎稳定的威胁……
您难道不知道稳定对汉莎来说高于一切吗?
我们做任何事都在监管之下。"
"现在还他妈的谈什么稳定?!如果再不采取措施……"
"情势还是稳定的,但我不明白,您对什么感到不满?"安德烈·
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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