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介绍 (1)(11 / 23)
真要找,拜托找个比弗兰基大上数个尺码的人来吧。
蓝尼看起来如释重负。“你不介意就好,我可不想怠慢朵琳的朋友。”他对朵琳咧出大笑脸,露出一口白牙,“是不是啊,甜姐儿?”接着朝朵琳伸手邀舞。两人没交谈,直接跳起吉鲁巴,手中仍握着玻璃杯。
我挑了张矮床,盘腿坐在上面,努力装得冷静自持,无动于衷。我见过有些生意人在观赏阿尔及利亚的肚皮舞时,就是这副模样。可是,当我往后靠着那面挂有兔头标本的墙面,矮床却开始往前滑动,害我的酷酷表情当场破功,我只好转而席地坐在熊皮上,改为靠着矮床。
我的饮料好稀淡,喝得我意兴阑珊。愈喝愈觉得像在吞死水。玻璃杯的中央绘有一圈粉红绳,绳上有黄色小圆点。喝到粉红绳的下方后,我歇口休息,想再喝时发现里头的冰块已融化,饮料又涨到粉红绳的位置。
蓝尼的声音忽然冒出来,轰隆低沉如鬼魂说话:“我为啥要离开怀俄明州?”
就连两首歌曲交接的空当,他们也没停下吉鲁巴舞步。我感觉自己缩成一个小黑点,被红、白地毯和松木镶板所包围。我自己成了地上的一个洞。
看着别人成双成对、你侬我侬,真不是滋味,尤其当你是唯一的电灯泡。
这感觉就像乘着一辆驶离巴黎的火车,坐在车尾的乘务员专用车厢里,看着巴黎逐渐远去。每过一秒,城市变得愈来愈小,然而你的感觉却是,其实变得愈来愈小的是你自己。你愈来愈孤寂,以百万英里的时速远离万家灯火,告别繁华人间。
蓝尼和朵琳不时撞在一起,接吻,然后甩开对方,长饮一番,接着又回到彼此的怀抱。我心想,我干脆直接躺在熊皮上睡觉,等朵琳想回旅馆时再醒来。
蓝尼惨叫一声,我坐起来察看。朵琳正咬着蓝尼的左耳垂不放。
“放开啦,小贱人!”
蓝尼弯下腰,朵琳趁势攀上他的肩膀,手中的玻璃杯甩了出去,在半空划出一道长长的大弧线,最后砸在松木壁板上,发出一声铿啷,声音听起来真蠢。蓝尼一边哀叫,一边迅速转圈,快到我看不清朵琳的脸。
平常,你很自然会去注意别人的眼珠子颜色,而我,当下自然而然留意到的却是朵琳的乳房。她趴在蓝尼的肩膀上,双腿在空中乱踢,放声尖叫,那对几乎要把衣服撑爆的双峰,就像两颗饱满成熟的褐色香瓜,挂在胸前微微晃荡。蓝尼的转圈动作慢了下来,跟着朵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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