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1 / 2)
花阳命人在关着南宫盛日和单向的飞机旁摆了张长桌子,广阔机场时不时的有风吹过,白色桌布微微飞舞着。桌子中央放了三只盛了红酒的高脚杯。
花阳坐在桌子尽头,她旁边是用白布包裹的佑南骨灰,与桌布的白色顺在了一起,在那中间静静摆着宣于家印章的锦盒,白色桌子上那红色锦盒格外刺眼。
花阳抬头看了看旁边的飞机,又向远处张望。花阳在等单佐北,她已经派人把单佐北从使馆带过来。
她哪敢把单佐北也关在这。以佐北的身手,恐怕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被制服的吧,花阳怎么看,都觉得单佐北都是律时派过来救人的。
远远的,看到佐北带着手铐脚镣被押过来。花阳一下想到自己也带过这样的脚镣,也想起母亲带着脚镣的背影。心便又狠了狠。
花阳没动的坐在那,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了。”
走近后花阳浅笑着请佐北坐。
花阳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对着长桌子那头的佐北笑着,但这笑并不友善。
“就在这停手吧,花阳。”佐北开口。
花阳这才停止了笑,“别说这些没用的,是律时叫来救人的吧,里应外合吗?”她满是恨意凝视着佐北。
佐北摇头否定着。
花阳立刻又浅笑起来,起身端起前面的酒杯,边笑边沿着长桌子往佐北那头走去。将杯子放在了佐北前面。
花阳走到佐北的身后,“你看到了吗,你对面那个,是什么,知道吗?是佑南的骨灰,你的弟弟单佑南的骨灰。他是怎么死的,我没有告诉过你吧……就是在州长府邸的树林里,你站在旁边看着,你这个哥哥眼睁睁看着!一枪,两枪,他一共中了七枪!他为什么逃不出去你知道吗,因为在那个小巷里,你手里的刀刺伤了他的腿,他到死时,腿都是瘸着的!逃亡时我们混在偷渡人群里,在肮脏的厨房里洗盘子,就是因为佑南是瘸子,所以那些美国白人大厨们,稍不顺心就打佑南耳光。你知道我宣于花阳第一次亲手杀的人是谁吗?就是那些打佑南耳光的大厨们。佑南死在那个破旧的车站里,我不能去认领他……因为有警察……我连走近都不敢,我偷了路边的车子,连夜开到市区,你刺伤的手掌,结疤了那么久还是痛得要命,我擎着手开着车子,去把他们杀了!和那个大厨厮打在地上,他比我高出好多……力气也大得要命,他掐着我的脖子,我都快要窒息了,最后我用手中的短刀刺进他的心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