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魏富堂破天荒离开青木川,上了西安。 (6)(9 / 22)
马上回应,我在这里!
原来,“到黄金义那里坐坐”不过是托词,许忠德在门外,根本就没有离开。
许忠德和青女将校长扶到里面卧室,半天,校长才缓过劲儿来。青女替校长擦着脸上的汗,校长抱歉地对青女说,吓着你了。
青女想的是回去得跟魏老爷说说,派个丫头过来,看来,校长的身边是离不开人了。
校长嘱咐青女说,回去别跟魏老爷提犯病的事儿。
回去的时候青女这才想起那张字条,到外屋一看,泡在茶水里的字条几乎成了一张水墨画,好在“扳”字的圆圈还依稀可见,就把字条用布蘸干,准备收起来。许忠德说看不清了,需要重新描一描。青女将条子举到他的眼前说,还可以看出来,校长画的是后边这个字。
许忠德还是坚持要重新描过,青女拗不过,只好把条子交给许忠德。许忠德将字很认真地圈过,还给青女。青女一看,不对了,校长明明圈的是后头的字,让许忠德一描,把前头的字圈进去了。前头的字圈画得深,是后描的,后头的字圈浅,是用水泡过的。青女说许忠德画错了,跟校长画的不一样,许忠德说没错,这个圈本来就该是这样画的。青女说两个字两个圈,魏老爷要是问到底算哪个,如何交代。许忠德说,你就跟魏老爷说,后头的字是个错字,校长是想把那个错字改过来,后来这个是校长认定后画上去的。
青女不识字,她没有意识到前后两个字的差异和重要,更没有想到一个小圈将给青木川局势带来的重大改变,她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往常魏老爷让她给校长送药的时候也常常捎些小东西,也捎过字条,字条的内容,青女从不过问,这次当然也一样。
青女将条子带回魏家大院,魏富堂还在解苗子屋里等消息。青女将条子交到魏富堂手里,魏富堂展开那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纸说,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青女依着嘱咐,没提校长今晚犯病的话,只是说校长不小心将茶杯碰翻了,又指着后头的圈说,校长说这是个错字。
魏富堂说,错字?怎么错了?明明就是这!
青女总感到两个圈不好交代,就说,反正是错了,校长给圈出来了。
魏富堂说,谢校长到底圈的是哪一个?
青女说,后头的错了,当然圈的是前头的那个。
魏富堂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说,跟许家老二想的一样,看来这条路是非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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