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堂 下(2 / 5)
又被呛得咳了几声,以木遂开窗散散气味。以竹替她顺顺气,接着道,“这水珊不能轻易留了,大人,奴婢接着要怎么做?“
“沁夫人这般苦心孤诣地寻我错处,要是让她空手而归,岂不浪费她的一番心血。”赵爰清看着燃尽成灰的香囊,狠厉道,“咱们,就好心帮帮她们。”
——
齐彦铭再度碰壁,怏怏回上阳宫喝闷酒。
酒喝一壶,却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便让陆忠搬奏折来批。无多光景,安在酒正府的小厮跪在外头求见,说赵大人突然生了病,浑身滚烫,连话都说不出。
齐彦铭同太医过去时,以竹守在床前,紧紧握着赵爰清,像哭灵一样叫唤着。一口一句“大人,您可别丢下奴婢。”“大人,您看看奴婢,您要走了,奴婢也不活了。”
他一慌,上前推开一团泪人的以竹,自个儿坐在床前,伸出颤抖的食指,探了探鼻息。指尖温热的气息就像一颗定心丸,齐彦铭微微心安。可五指刚碰了额头,眉头即刻深锁不展,就像烙红的熟铁。
“你还傻愣愣地立在那儿,是等孤给阿清看病吗?”齐彦铭瞪向杵在一旁,等候命令的太医。他连忙放下诊箱,小步跑到床边,替赵爰清检查。
齐彦铭被挤到一边,只好干着急。身旁的以竹仍是呜呜咽咽,听得他心慌意乱,厉声喝道,“阿清不过有些发热,你哭哭啼啼什么?”
“陛下,大人烧成这样,还昏迷不醒。奴婢以前住的村子里,好些染了天花的人,就是这个征兆。”齐彦铭猛地一咯噔,恐惧无尽地蔓延,好不容易缓过来,咬着牙,字字坚定道,“阿清不会有事。你要是再胡说,孤可不管你是不是她的人,直接拖到刑部拔了舌头。”
“可大人,大人都这样了……”以竹想起幼时,双亲染病过世,哭得愈发伤心,根本不理齐彦铭的威胁,“陛下,您就是拔了奴婢的舌头,奴婢也要说。大人……大人……”
“住嘴。”齐彦铭打断她,“你有功夫在这儿干哭,怎么不去请太医。还有,阿清怎么突然这样了?”早些他来时,分明还好好的。
“以木……以木说宫门落锁了,她让我看着大人,自己上街寻郎中。”以竹擦擦泪,“大人之前都是好好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成了这样。还是方才,府里的家丁巡夜,发现大人晕倒在院子里,奴婢才赶过来。”
兴许是以竹哭得太悲切,起初,齐彦铭只当是普通发热,眼下跟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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