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花酒 中(1 / 6)
“依我看啊,曹植虽然文才出众,但到底心肠软,在这泱泱乱世,注定成不了大事。要是让我选,我肯定会选曹丕。”头个开口的是英贵人,是赵爰清的老熟人。冯贵妃在时是她的人,常常被当剑使,尽说些为难皇后的话。
“英姐姐,这你就不懂了。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何况曹丕不像曹植,懂得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这些讨女人家欢心的事儿。”柳才人摇着宫扇,轻轻笑道,“这武将整日想着打打杀杀,一股子蛮劲,根本不识趣儿,哪如文臣好啊。”
“说起武将,皇后娘娘的弟弟,咱们的临淄侯沈将军到现在还没成亲吧。”英贵人对准了皇后,“这么说来,妹妹讲得不无道理啊。”
她俩一搭一合地隔空说着,沈月然神色微变,但没发作。倒是楼惠妃“啪”地搁下筷子,厉声喝止,“住嘴。虽说这宫宴是自家姐妹乐乐,大可畅所欲言。但临淄侯既是国之栋梁,又是皇后姐姐的亲弟弟,于情于理,都不是你们可以任意言笑、调侃的对象。”
“嫔妾知错了。”英贵人和柳才人挨了楼惠妃的训,稍微收敛了一些,都恹恹地低下头用膳,没再言语。
“讲到侯爷的婚事,这里有好几位尚未出嫁的大家闺秀。”王沁看向下座精心打扮的几位姑娘,冲皇后露出一个微笑,“趁这个好日子,你们都给来皇后娘娘瞧瞧,要是娘娘看上眼了,就算当不上侯夫人,做个侧室也是福祉了。姐姐你说是吗?”
“妹妹说笑了,这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大人没开口,哪轮得到本宫这个姐姐做主?”沈月然虽被几个下位妃嫔冲撞,但到底脾气好,不多计较。
“怎么轮不到呢?”王沁说得轻飘飘,像无意似的,“都说长姐如母,丞相国事繁忙,姐姐和侯爷又自幼丧母,一块儿扶持着长大。侯爷身在病中,还叨念着姐姐,可想而知,这情谊不单单是姐弟这么简单啊。”
末一句话被她拖长了音调,王沁挑着眉毛,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月然。
“妹妹这样关心本宫的家世,一点点察得细致入微,当真是用心良苦。”沈月然话里微愠,赵爰清心中困惑,照过往的经验来看,沈月然即便再窝火,都会死死忍着不发,漏不出一星半点来,“本宫在侯府照顾他几日,都不知他说了这些话,沁妹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果然是神通广大。”
“神通广大倒不敢当,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沁笑盈盈地端起酒杯,在赵爰清灼热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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